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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地廣傳了周圍一帶。
“狩獵的刺殺之事還是父皇心頭的一根刺,雖說已經查明同六皇弟無關,但事情真相還未水落石出,驟然又出此事,父皇忙得是焦頭爛額。五皇弟,你若是無事,便儘早上朝為父皇分憂罷。”
晏殊樓同杜明謙對視了一眼,沒想到,竟然如此之快,天子的人手便查出了刺殺之事同晏品城無關,可惜了,若是多查些時日,晏品城就能多關幾日了,不過,天子對晏品城的氣未消,將他趕出了宮,禁足王府之內,不得上朝參政。
晏殊樓嘴角的線條又揚了起來,他掐指一算,今年是璟朝三百六十四年,前生的這一年也發生了瘟疫之事,還鬧得十分之大,後來歷經了半年,方將事情處理完畢。那時候的晏殊樓也忙了好長一段時日,可惜後來,被晏品城使了絆子,自己的功勞盡數被晏品城奪去,而自己反而被天子責罵。如今既然重活一世,他定然要未雨綢繆,將事情佈置妥當。至於晏品城麼,他本來就沒打算讓其活命,不如趁著此事,將晏品城推出去的好。
“三皇兄,這瘟疫之事,事況如何了?可嚴重?”
晏廣餘重重點頭,娓娓道來:“瘟疫本身不嚴重,只需有良藥良醫處理便可,父皇也已派人去了,可關鍵是民心難定……”
晏殊樓沉吟一瞬,他記得前生時,這瘟疫之事鬧大,便是因有人四處流傳不利於璟朝的風言風語。
“三皇兄有何良策?”
“良策說不上,”晏廣餘垂下了首,輕輕搖頭,“只是我想,既然民心難定,那便給百姓下了一記定心丸。因此我想,主動請命,前往瘟疫地帶安撫民心。”
“嘶……”
倒抽氣聲方起,晏廣餘就揚了一聲:“婉兒,你怎麼了。”
循聲一望,正對上坐在晏廣餘側首的王妃梁氏,此刻她臉色略白,正捂著自己的唇。
晏廣餘的王妃梁氏,乃是天子金口賜婚,性情溫婉,同略顯嚴肅的晏廣餘,十分相襯。成親時,晏廣餘考慮到兩人毫無感情,不希望梁氏步自己生母的後塵,故一直都未曾同她圓房,只說給時間讓彼此培養感情。這一培養便是三年的時間,而晏廣餘因生母的經歷之故,又沒納過妾,只有梁氏一人,因此他成親三年沒所出,可沒少讓淑妃急白了頭。但勝在這三年間兩人的不斷磨合,感情愈深,終於在幾個月前,圓了房。更幸的是,圓房不久,梁氏便懷了身孕,如今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了。
“婉兒,可是身體不適了,來人……”
“王爺,不必了,”梁氏輕柔地按上晏廣餘的手,盈盈笑開,“妾身無恙,只是孩兒鬧騰罷了。”笑容雖好,但一雙眼卻遮掩不住她擔憂的神色。
“先前便同你說,不必出來接客了,你偏執拗了,若是身體有何不適怎辦。”
“王爺,前段時日,燕王殿下送來的補藥甚是有用,妾身吃了幾服,身子都好了許多。今日聽聞燕王殿下同其王妃到來,怎麼說都得出來見見,感謝感謝。”
“皇嫂客氣了,”晏殊樓適時地回禮,淡淡地點頭應道,“應當的!”
晏廣餘素來無表情的臉上,泛開了一絲的柔和,輕輕地拍了拍梁氏的後背,喂她喝了碗溫水。
晏殊樓看著兩夫妻的互動,過往的記憶也翩然翻開,眼角突然生出一股酸澀:“三皇兄,皇嫂如今有孕在身,你若前往瘟疫之地,出了何事當怎辦。”
晏廣餘眉心狠狠地蹙起,看向默默拿著手絹抹眼角的梁氏,心裡也不忍了,嘆息一聲,緘默不言。
晏殊樓目光隱晦地掃到梁氏身上,欲言又止,掙扎了許久僵硬地回道:“三皇兄,這段時日你還是陪在皇嫂身邊罷,皇嫂身體不好,若是需要你時,你不在當怎辦,至少得等孩子平安降生的好!在孩子誕生前,還是甭亂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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