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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杜御恭斬釘截鐵地道,“耗子並非人類,焉會出來自首。再者,”他頓了一瞬,眼中波光流轉,三分諷笑七分自信,“耗子如此之多,王爺又焉知哪知耗子是你所尋的呢?即便憑藉血跡去尋,您也無證據證明,這血跡是被王爺所傷而留下。 ”
晏殊樓雙目一瞪,誠然,他並無確切的證據證實那一日的蒙面人是杜御恭。看杜御恭眼底寫滿了自得,頓時氣結,他雙唇一張就要發難,這時身後一聲溫柔的呼喚,讓他的氣都吞進了肚裡。
☆、第十八章·陪睡
“王爺,您在這,讓我好找。”
循聲一看,竟然是蔣氏,晏殊樓的脾氣也發不出了:“娘。”
這聲娘著實是出自心坎裡的,蔣氏一聽,什麼地位有別,不宜喚孃的話都說不出口,反而不由自主地喚了一聲:“好孩子。”說完,兩人也愣了。
蔣氏是對自己如此逾禮而驚愕,而晏殊樓卻是回憶起了過往,以前他母妃也常常這麼摸著他的頭叫他一聲“孩子”。勾心鬥角的皇宮之中,他同他的母妃是少有的母子情深。只是可惜他母妃年紀輕輕便走了……
趁著晏殊樓出神,蔣氏給杜御恭使了個眼色,杜御恭便悄悄地離去了。方才蔣氏擔心杜御恭不會說話,惹惱了王爺,便丟下了杜明謙趕了過來,不巧正看到兩人之間電光火石擦得正熱,趕緊過來救人了。
蔣氏將一樣東西送了出來,慈愛一笑:“這是我前幾日繡的,正打算今日讓同敬送過去呢,王爺您便來了。”
蔣氏的手不如賢妃保養得好,一雙手上或多或少長了一些繭子,平添幾分滄桑。盛在她手心裡的是一個香包,對見慣綾羅綢緞的晏殊樓而言,繡工有些粗糙,有些線還縫歪了,但在一針一線中卻沁滿了用心。
“手藝不好,還望王爺切莫見怪。銘玉以前總睡不好,我便給他繡了這香包,放些安眠的籽兒,給他戴在身上。王爺金貴,所用所需定是不差的,我也不知能送什麼,就只能繡繡這些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給王爺了。”
晏殊樓雙手接過,放鼻尖裡聞了聞,只覺一股淡而溫的清香從繡包裡溢位,在鼻尖團團繞繞,頓時讓人心口舒暢,睡意上湧。
“好東西。多謝。”
看晏殊樓笑顏眉開,顯然忘了杜御恭,蔣氏懸著的心終於沉了下來。
“王爺喜歡便好,這……”蔣氏揪著手裡的絲絹,欲言又止,“同敬他……”
晏殊樓一怔,這方發現杜御恭已經走了,睨了眼心虛的蔣氏,他也不好發脾氣,揮揮手道:“無事,方才我不過是同大哥聊聊政事。”
蔣氏暗吁了口氣:“王爺不計較他便好,這孩子心直口快,他若是有何做得不對之處,請您告知我,我定好好地罰他。”
“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對不對的,只要他念在同是一家人的份上,不做些出格的事情,我便不予追究,若是他……”
“不敢不敢,”蔣氏急著道,“我稍後定去教訓教訓這小子!”
“嗯。”晏殊樓撇撇嘴,此事一來沒有證據,二來他也想放過杜御恭,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三來他也想給杜御恭提個醒,讓杜御恭明白,他們可是一家人。於是,將此事拋諸腦後,他轉口道:“娘可會做桂花糕?”
。
另一邊,杜御恭在冷著臉離去後,他秘密收到了一封書信,拆開一看,冷笑瞬間揚在了唇角。將信一攥,他默默地把信燒掉了。卻不知,這一切,均被站在窗外的杜明謙看在眼底。
當日,蔣氏將晏殊樓留下一塊兒用膳,晏殊樓推卻不得,只得允了。蔣氏還親自下廚給晏殊樓做了一餐好飯好菜,為了照顧晏殊樓的口味,還特意放得味道重了些。蔣氏的手藝不比王府的大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