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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心涼覺得她真的是瘋了,沒心情和她爭執,越過她離開。
“我告訴你,就算你得到了他,也一定沒有好果子吃,他不愛你—而且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身後的蘇秋嫿幾乎是在嘶吼著,好在凌晨時分走廊裡鮮少有人經過,否則勢必會招來一群人圍觀的,饒是如此,也有人開啟病房的門探頭探腦。
……
慕一菲靠在沙發上,目光若有似無的望著桌子上擺著的那張已經陳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和鄭維熙很像很像,她苦笑著,有多少年他沒有回來了,甚至於她已經要忘記了他的名字了,他叫做鄭秉,他是她以前的丈夫,是她兒子的父親。
眼睛裡瀰漫開一層水霧,她取了紙巾擦拭,別開了視線。
守活寡守了多久了,大概有近十個年頭了吧,她不是沒想過找尋自己的幸福,可是世上優秀如他鄭秉的男人又有多少?
可遇卻不可求。
可是如今,這樣的一個男人真的給她遇見了。
第一次見秦凱楠是在美國,同為國人,他和她在餐館裡見面,就打了招呼。
第二次見面,是因為她做整容失敗,和整容醫院打了官司,卻以敗訴告終,她一籌莫展,不是因為那尚可修補的手術,也不是為了那微不足道的補償,只因為,她咽不下這口氣。
爭強好勝大半輩子,她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她是一個輸不起的女人。
她在酒吧喝酒,酩酊大醉,給兩個盯上,尾隨著到了一個偏僻些的地方,就要對她動手,秦凱南出現了,救了她,然後,開始幫她打這場官司,法庭上他口若懸河,唇槍舌劍,全勝而歸,那一刻,望著神姿俊朗的他,她覺得自己心跳如麻。
那天晚上,她一夜無眠,為了這個男人。
她知道,她愛上他了。
作為一個走南闖北的女強人,她的思想自是開通的,她大他不過九歲的年紀,她覺得這都不是問題。
可是那時的秦凱南,其實還沒有離婚,她自己的婚姻給不恥的小三破壞掉,自然不屑那種不光彩的角色,所以她只能默默等待,終於等來了他離婚的訊息,而且竟然還回國定居了。
她發誓她會抓緊這個機會把他牢牢抓在手,她也自信自己有這個實力和能力,自負的她,字典裡從沒有過失敗兩個字。
可是似乎她錯了,商場上的強人,有時往往就是感情上的乞丐,就比如,她以前留不住鄭秉的人,現在也必能虜獲秦凱南的心。
不過,她不會放手,絕對不會。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一看時間,她起身取了外套,又在鏡子前照了一下,四十幾歲的年紀,卻因為保養得宜風韻猶存,像是不過三十的年紀,風韻猶存。她的唇角扯開一抹笑意,拎了手袋,推開了門,今天,她又一次約了秦凱南吃飯,理由是一個朋友想找他幫忙處理一件案子。
鄭清昊這兩天幾乎都呆在醫院裡,對史彥那個女人他可是真上心的,對自己女兒一般,鄭維熙呢,昨天似乎在書房忙了一宿,公司即將上市,他可是分身乏術,現在像是還沒起來。
客廳裡空落落地沒有一個人,走到玄關處,慕一菲換上高跟鞋,一抬頭,就見家裡的保姆一臉鬱悶的正推門進來。
“怎麼了,有事麼?”
“啊,也沒什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這麼苦著臉?”慕一菲質疑著。
“就是…”阿姨望一眼樓上鄭維熙臥室的方向:“就是剛剛蘇小姐來了,氣色很不好的樣子。”
“蘇小姐來了,那怎麼沒見進來?”慕一菲納罕,蘇秋嫿的母親和她私交甚好,到鄭家來就跟半個主人一般,怎麼至於連屋子也不進呢:“你為什麼不叫我—也可以叫維熙起來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