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放了我吧,求求你。(第2/3 頁)
可是你說的,我拿來一個億,你就放我走。
你不許反悔。
夜色深沉,林惜重新把頭埋進膝蓋,小身板隨著一呼一吸,微微地顫抖,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滴滴噠噠墜下來,浸溼了身下的地毯,漸漸擴散開來……
疾馳的邁巴赫裡,聶北弦臉黑如墨,他撥通了傅子修的電話,冷聲道:“出來,喝酒。”
“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傅子修嬉笑道,“不是跟你那小啞巴郎情妾意呢嗎?聶總竟然有空翻我的牌子?”傅子修不死不休。
“不來算了。”聶北弦說著,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誒誒誒!別掛別掛!陛下賞臉,臣妾喜極而泣,感激涕零,這就滾過去。”
紫禁閣是一家以皇宮元素為特色的會員制高階會所。
聶北弦和傅子修前後腳到,相隔不差五分鐘。
傅子修以他一貫的慵懶姿態倚靠在椅子上,白皙的手臂隨意地搭在椅背上,桃花眼微微上挑,帶著一絲不經意的探究,他輕聲問道:“心情不好?”
語氣帶著輕鬆,卻難掩其中的關切。
聶北弦臉色依然蒙著一層陰鬱,也隱著幾分憂傷,沉默著拿起酒杯跟傅子修碰了碰,然後一飲而盡。
捏著酒杯的手指骨節分明,帶著修長而又遒勁的美感,卻也泛著冷白的微光。
傅子修見狀,不禁試探性地問:“為了小啞巴?”
聶北弦又是沉默。
傅子修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有些意外。
跟聶北弦廝混了小三十年了,他對這個發小的瞭解程度可以說已經細緻入微到每根頭髮絲的紋路。
在世人眼中,聶北弦冷血殘暴,六親不認。
四年前,不但憑藉打垮林氏集團而成功掌控了海晟集團的經營管理權,拿下僅次於他那個董事長爹的30%的集團股權,還一舉收拾了謀害他親媽流產而亡的小三上位的繼母,殺得那幾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片甲不留。
沒人知道,這萬年冰塊的心裡,也有著不為人知的柔軟。
只是,傅子修萬萬沒有想到,半個月前還口口聲聲要小啞巴生不如死的人,現在反倒為了小啞巴的一舉一動來找他來喝悶酒。
“你不會真的喜歡上小啞巴了吧?”他試探而又詫異地問道。
聶北弦垂著眸子,低沉地說,“什麼是喜歡?”
傅子修吊兒郎當地調侃道:“聶總,您大晚上的翻我牌子,就是為了跟我討論這種小學生問題?”
聶北弦冷冷嗤笑一聲,自顧自滿了一杯酒,再度一飲而盡。
眸色漸漸染上微醺,“帶著目的接近你,千方百計達到目的,之後就毫不猶豫地離開你,整整四年……一次也沒來找過你。”
聶北弦說著,頓了幾秒鐘,眼中的傷微顫著冷幽的光,“呵……現在,你把他從那個狼窩裡救出來,他卻還是掙了命地想要離開。”
他閉了閉眼,睜開的時候,眼尾染上薄紅,“他到底有多喜歡你?”
他的反問,有些微微發顫。
傅子修抿了抿唇,眸色染上幾分同情和共鳴的理解。
他跟聶北弦貌似南轅北轍,實質上卻太像了,他是萬花叢中滾過,丹心不知付誰;而聶北弦,則是從不付出感情的萬年冰塊,一旦用了心,就全都化成柔情春水,一發不可收拾。
都他媽為情所困,賤得慌!
“傷心了?”他低低地問,難得正經,覺得自己的心也有點跟著疼。
“呵……”聶北弦嗤笑,“不過是個小啞巴。”
聶北弦冷冷地說著,眼中的傷卻比那瓶中紅酒還要濃。
“可唯獨這小啞巴,叫我們的鐵面閻王放不下!”
“鐵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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