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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把這些資料全都收拾齊全,他把那條柳條枝已經分成了n截,捧在手裡回到房間。我看見那些柳條枝上,都繫著小紅繩。
老婆抱著豆豆已經睡了。我把手指豎在嘴前,示意他輕點。四眼點點頭,然後將那些柳枝條,整齊的碼放在事先準備好的盒子裡。
反正我也不懂,所以也就沒在問他是幹什麼了。
四眼把我家已然當成他自己家,熟門熟路,什麼地方放什麼東西,他一清二楚。他去廚房洗了個手,然後走到衣櫃前,取出兩床棉被,在地上一鋪,就算是張床。
臨睡前。我想再跟他聊聊高局長的事兒。
四眼想了想,“你讓我多琢磨琢磨,終歸先要把眼前的事兒,解決掉再講。”
我嘆了口氣,“打鬼不易,可對付人更不易。”
四眼沒有否認,“鬼要命。”他指了指身上的三個洞,“人起碼現在還不是致命的。”
我轉念一尋思。這倒也是,目前也沒法子,還不如放一放,別去庸人自擾了。
一夜無話。
到了第二天,我和四眼大清早起床,開著車滿城的跑。按照死者的資訊。一個個找地址,工作繁瑣且無聊,沒什麼好講的。忙活到第二天傍晚,才算是找了個齊全。
四眼要做的事兒,也不神奇,只不過偷偷的將截好的柳枝條,放在死者的家門口而已。
我還挺佩服自己的工作效率,當然這其中也免不了求得高局長的“幫助”。
——有個警察是“自己人”確實好辦事。
高局長隻字不提他老婆的事兒,只要我們的要求不過分,他還是一個個的都給我們解決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又再憋什麼壞。
難得有些個“安靜”的日子,雖然忙碌,但比起出生入死,這點根本不算什麼。況且我們還是在做好事。只是這兩個晚上,我們的“好意”,又要讓人觸景生情な痛哭流淚了。
後幾天,我們除了等,也別無辦法。一切似乎都和我無關了,沒有鬼,沒有陰謀,警察也沒找上門,趁著這個功夫,我們好好的打理了一下自己。買了幾件新衣服,理了發……
——我有一種迴歸正常生活的錯覺。
終於熬到了第七天,要出發了。
“如果那個‘嬅’不是一個字呢?”我又想起了老禿驢的那句話。
去他媽的,管他裝什麼逼!
今晚拿到盒子,沒準所有的謎底都要被解開。
我們帶上了豆豆,以防萬一,如何勸服老婆的過程,也不廢話,總而言之,就是提前了半小時,到達了大湖邊上。
湖面依舊寧靜,和七天前沒什麼太大的區別。而也許在那個空間,已然發生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它們真的能夠拿回盒子嗎?
四眼今天準備了不少傢伙事,都裝在自己的書包裡,除了靈骨粉,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堂的東西。
看來他也已經最好的最壞的打算。
我們心照不宣,沒有談這個話題。只是安靜的等著。月亮依舊掛在天上,只有一個。
四眼看看錶,拿出羅盤,掐算著方位。這次“專業”的多,應該不會再出啥差錯了吧。
我不響,默默的看著他走前跑後,系紅線,掛鈴鐺,在樹與樹之間,牽起了一個陣法。湖面有風吹過,晃得鈴鐺“鐺鐺”直響。
沒過幾分鐘,湖面便起了變化,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先是月光下,出現了點滴黑影,慢慢的這些黑影在擴散,一分為四,二分為四,以此類推,在湖面上飄蕩起來。
我手心開始出汗,最關鍵的時刻就要來臨。成功與否全在一分鐘內解答。這種心情難以形容,類似於在法庭上等待最後的宣判。
黑影慢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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