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5 頁)
會經歷的,就算經歷了,一生也不會有幾次。
我們大概花了一個多小時整理傷口。不整不知道,一整嚇一跳,身上的腫塊更密集了。又黑又紫還成了一個個大包。老婆邊給我擦藥,邊流眼淚,酒精碰到傷口生疼,我倒吸著涼氣拼命抽菸。
擦完藥後,老婆給我倒了杯熱水,我被煙嗆得直咳嗽,趕緊端起茶杯壓一壓。痛疼感似乎消失了一點了。
稍微好點了之後,我開始順著手臂摸自己的骨頭,上半身完了,下半身。生怕哪裡骨折或者斷掉那就麻煩了。一圈摸下來。似乎除了皮外傷,沒傷到骨頭。我又用力咳嗽,感覺胸腔裡有點悶痛,內臟有沒有受傷現在也不知道。
就在這段時間,四眼竟然已經睡著了,躺在沙發上鼾聲四起。他的褲腳管捲起,腿上的血漬還在,邊上還有條很長的血痂。
我招手讓老婆過來,輕聲問她家裡還有多少現金,老婆翻了翻,說大概還有三千多吧。我說你自己留200,剩下的找個信封包起來。我用嘴奴了奴四眼,老婆立馬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困的不行,心情一放鬆,很快感覺到生理上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不睡覺的話,肯定得垮。反正什麼都做不了,乾脆美美的睡一覺得了。我找個枕頭,讓老婆帶著孩子和姑媽到床上睡,自己則在客廳的空地躺了下來。
我懷疑我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睡得毫無知覺。原本還琢磨著那個老頭會不會託夢,結果屁都沒發生。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緩了緩,回到現實中,去看牆上的鐘表,只不過睡了三個小時而已。
我躺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兒呆,傷口又隱隱作疼了。睡也睡不著,乾脆爬起來去廁所洗臉。
鏡子裡的自己讓我嚇了一跳,憔悴的毫無血色,頭髮蓬亂,臉上還有黑漆漆的血漬。
大概是洗臉的動靜,驚動了大家,等我回到客廳,他們都已經起來了。
四眼發現了口袋裡的信封,“什麼意思?”
“先將就著收著,回頭我再去銀行取點。”我說。
“這錢我可不能要!”四眼把信封又塞到了我的手裡。
“不是——”
四眼斜著看我,“你可別以為我不收錢,我沒那麼高尚,但我有原則,事兒搞定了再收錢,再說你這活兒我接還是不接,還沒準呢,咱們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又被這話嗆到了,“你——,”我幾乎是哀求的說著,“講實話,如果你不幫我們,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四眼擺擺手,“先別講這些,如果我能做,自然會負責到底的。”
從昨晚起,四眼的表現就和初見時截然不同,讓我真正明白了什麼才叫真人不露相。四眼現在在我心目中基本的信任感肯定是有的。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四眼想了想,“還是先打電話把上一任房主叫出來,畢竟他才是最瞭解情況的人,看看他能提供什麼線索。對了,咱們先得想個理由,把那小子誆出來。”
我一聽便覺得有道理,拿起電話開始撥號。可電話還是接不通,始終處於來電提醒的狀態,也不知道對方是換手機了,還是其它什麼原因。
我有點擔心,畢竟時間過得挺長了,如果換了號,再從其它的途徑去尋找,難免要繞圈子。更何況我已經準備好了一通說辭,現在根本沒有用上。
正在我愁眉苦臉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老婆從外面回來了,她的手裡拎著豆漿和油條。我嚇了一跳,剛開始都沒發現她沒在家。
從昨天到現在,在四眼身上學到的最多的本事兒,就是想明白了一點,當什麼事兒都幹不了的時候,那就停下來,好好休整休整。
我招呼著四眼吃早飯,大夥圍坐在桌子前。老婆把豆豆也抱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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