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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連忙點頭:「在的。殿下是想再去和太后商量合作的事情?」
「我們在這宮中待了這麼多日都沒有任何進展,這時目前看來最好的辦法了。」
連鳶眸色變深:「那小皇帝說什麼和親之事要看我的表現,多半隻是想戲弄我玩,然後過一陣子找個理由把我趕回番東國去。而在這期間,只要我不出什麼大事,我父王和兄長也找不到出兵的理由,只能由我自己嚥下這口氣。」
說著,她又將手中的茶杯砸向桌面:「本公主偏要讓他知道,戲弄本公主的下場可不是他這個小皇帝能承受的。」
侍女聽出了她的意思,開口道:「那殿下打算何時過去?」
連鳶思索片刻,說:「就現在罷。我們已經拖了太長時間,兄長那邊等不起太久。」
「好,奴這就去準備。」侍女應一聲,很快就將之前元貴太后給的信物找出來,同連鳶一道前往太后住的寧壽宮。
而在她抵達時,正巧茹念也在寧壽宮中。
連鳶看了一眼,隨後規矩地行了個中原禮:「見過太后娘娘、賢妃娘娘。」
元貴坐在主位上,淡淡道:「嗯,平身罷。怎麼番東國的小公主今日得空到哀家這裡來了?」
連鳶往茹念地方向看了眼,隨後淺淺一笑:「今日天氣甚好,連鳶便想這過來同太后娘娘聊聊天罷。」
「也難得小公主掛念太后娘娘呀。」旁側的茹念溫和回應一聲,起身道,「正巧臣妾也差不多到了要走的時候,臣妾就先告退了。」
元貴太后點點頭,目送著茹念離開後,又將寧壽宮內大部分宮人屏退,之後才對連鳶說:「說吧,小公主來找哀家究竟所謂何事?」
沒了旁的宮人,連鳶也不再掩飾,開門見山道:「連鳶想同太后娘娘再商量一下關於合作的事情。」
「怎麼,小公主此前不是看不上哀家開的條件麼?」元貴太后端起手邊的茶杯,輕抿一口茶水。
連鳶掛上一個不知真假的歉意笑容,說:「太后娘娘說笑了,連鳶並非看不上太后娘娘的條件,只是此事連鳶不能自己拿捏,需要些時間同父王兄長商討。」
「那如今可商討完了?」元貴太后將手中的茶杯放回原位,語調聽著不緊不慢,頗有些上位者的壓迫感。
連鳶扯著唇角笑了下:「自是商討完了,才特地來找太后娘娘。只是不知太后娘娘此前所說的條件,可還作數?」
元貴太后回答:「自然作數。只要你能謝安雙臥床不起,待哀家執掌朝政後,讓幾座城池予你們也無妨。」
「那連鳶願意同太后娘娘合作。」連鳶半低下頭,藏起眸中一閃而過的嗤笑,「只是不知太后娘娘能如何幫助連鳶?連鳶這十幾日來想盡辦法都未能近小皇帝身一步,更別論趁不備給他下毒。」
元貴太后站起身,徐徐走到旁側的薰香爐面前,不緊不慢地說:「小公主若是想著下毒就能讓謝安雙臥床不起,那就未免太天真了。」
連鳶目光微閃,開口問:「太后娘娘此話是何意?」
元貴太后輕笑一下:「謝安雙可是哀家的得意之作,他早在七歲前就已經對幾乎所有的毒產生了抗毒性。下毒頂多能令他難受一陣,對他而言不痛不癢。」
連鳶微微詫異,趁勢繼續問:「那太后娘娘需要連鳶怎麼做?」
「莫心急,等哀家把話說完。」元貴太后撥弄了一下香爐中的香灰,「哀家方才也說了,他只是對幾乎所有的毒產生抗毒性,那自然也有他抗不了的毒。」
說話的同時,元貴太后收回了原本在撥弄香灰的動作,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指尖。
隨後她才從香爐旁的小抽屜中拿出一個白瓷瓶,說:「謝安雙七歲前服用了過多毒藥,身子早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