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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雙屬實想不通。
恰好這時邢溫書從外邊回來,見他一副迷惑的模樣,笑著問:「陛下可是遇到什麼煩惱了?」
「哎,邢愛卿來得正好。」謝安雙眼睛一亮。
在關於連鳶小公主的事情上,他們的戰線還算是一致的,他當即就把方才福源說的話同自己的困惑說予邢溫書聽,想看看邢溫書有沒有什麼想法。
然而邢溫書卻在聽完後,忽然問他:「那陛下想吃糕點麼?若是陛下想吃,臣可以再試試做給陛下。」
謝安雙:「……?」
謝安雙:「孤是問你……」
他尚未說完,邢溫書又似是思考著說:「要不就上次的小兔糕點罷?上次臣放的糖多了些,味道或許過甜,這次臣再試試少放些。」
得,謝安雙算是看明白了,邢溫書就是故意在轉移話題。
這還是謝安雙頭一次遇上邢溫書這麼刻意地迴避。
以往就算是碰上他暫時回答不上來的問題,他也會直說,然後給出一個解決問題的期限或者方法。
原本就想不通的謝安雙這下更納悶了,乾脆不再管這件事情,悶頭開始用早膳,然後吃完就又被邢溫書煩著去了御書房批閱奏摺。
因為之前兩日沒有邢溫書管束,不知不覺間謝安雙又積累了大批奏摺,看得謝安雙只能在心裡狠狠嘆出一口氣,老老實實地開始批閱。
看著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邢溫書無奈地笑了下,主動提議道:「日常請安的摺子由臣來替陛下批閱罷,餘下的陛下再自己來。」
「準了!」謝安雙一下子精神起來,沒兩下就把絕大部分的請安摺子全都分出來,搬到另一邊去,自己面前只剩下寥寥小沓。
不知情的說不定還以為他是在壓榨勞動力,邢溫書倒是從中明顯看出了他對官員們上奏型別的掌握屬實熟悉。
他縱容地笑笑,回答:「那臣先去給陛下做些糕點,回來再同陛下一道批閱。」
任務少了大半的謝安雙心情很不錯,隨意地擺擺手:「去吧去吧。」
邢溫書簡單行禮致意,暫時告退。
因為沒了大半奏摺,謝安雙這時候也不急著批閱了,難得有興致隨意地翻開一本奏摺細細閱覽,卻發覺這本奏摺是之前邢溫書告假的那一本,不經意混了進來。
平日整理奏摺的工作都是福源來做,或許是壓在書桌一角的奏摺不小心露出來,被福源誤以為是當日呈遞上來的。
謝安雙沒太在意,正打算把這本奏摺重新珍藏起來時,忽然發覺一個不對勁的地方——這本奏摺的紙,似乎比其他奏摺的要厚一些。
不,不是厚一些,準確來說這分明是由兩張紙疊在一起的。
謝安雙目露困惑,又試著撥弄了下,發覺這兩張紙很輕易就能被分開,隨後掉出一張夾在裡面的紙條。
前日拿到這本奏摺時他幾乎被失落佔了個全,沒有細看的心思,不曾想邢溫書居然還在裡邊藏了小心思。
他當即對半折的紙條展開,一眼便看到了熟悉的字跡,只端正工整地寫著一句詩——
翩翩紅葉寄池蓮。
落款是小小的「甚安」二字。
……?
謝安雙沒看明白這是什麼,許是邢溫書寫奏摺的時候一時無聊興起的產物?
他沒再多想,將這張紙條與奏摺一道好好地放進專門的地方,這才繼續往下看其他奏摺。
不過邢溫書不在,謝安雙看了一會兒又沒了耐心,隨意翻了兩下後還是暫時撇到一邊,準備等邢溫書回來再一起看。
他站起身走到御書房一側的書架前,隨意抽出一本書打發時間,一直等到了邢溫書回來。
只是在邢溫書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