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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溫書見他這幅溫和的模樣, 忍不住跟著笑了下,之後才對葉如說:「小如好棒,安安哥哥已經不痛了,接下來就讓溫然哥哥給安安哥哥上藥好不好?塗過藥後安安哥哥的傷就會好得更快啦。」
「好!」葉如清脆的應一聲,但是沒有要走的意圖,似是想留在這裡看著。
邢溫書也沒趕這個可愛的小監工走,同樣薅了一把他的腦袋,隨後拿起旁側的傷藥開始專心給謝安雙塗藥。
謝安雙也沒再亂動,輕輕將手搭在他伸出來的掌心上,觸指是微微的冰涼。
和邢溫書一樣,都是手心冰冰涼涼的。
他抬眸看著溫然專注的側臉,微微有些晃神。
無論是身形、側臉還是這般專注的模樣,溫然都和邢溫書很像。
只不過比起邢溫書,溫然的聲線要更放蕩輕挑些,聽著更像是哪家的風流公子。而且謝安雙還留心到,溫然喜歡在頭髮上戴些小配飾,馬尾扎得更低,看起來也比平日只隨意扎個高馬尾的邢溫書花裡胡哨些。
果然還是兩個人吧。
謝安雙收回視線,然後就發現他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被溫然纏上了繃帶,還打了好幾個小小的蝴蝶結。
謝安雙:「……?我又沒受什麼重傷,包紮起來幹嘛?」
邢溫書似乎也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輕咳一聲:「這不是看你剛才看我看得那麼專注,一時間心花怒放,忍不住給你係兩個蝴蝶結。」
謝安雙:「……誰、誰看你了!」
他耳朵一紅,撇開了視線,像是生氣的模樣。
在邢溫書看來卻更加可愛,笑著哄:「是是,不是你看我,是我想像你專注看著我的樣子,然後心花怒放了。」
謝安雙沒再理會他,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垂下眼睫默不作聲。
他算是發現了,這個溫然一整日就沒個正行,果然還是邢溫書更得他心。倘若是邢溫書的話,上完藥後肯定不會這麼惡劣,故意逗弄他。
他想著想著,又不經意間回想起以往邢溫書替他上藥的事情。
自從身上的傷痕被邢溫書發現,謝安雙已經自暴自棄一般了,每次右臂的傷需要換藥時都乾脆找邢溫書來,正好可以不用他自己動,省得更疼。
謝安雙想得出神,後來還是被溫然叫了好幾聲才反應過來,困惑地看著他。
邢溫書無奈一笑:「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出神?」
「……沒什麼。」謝安雙收回視線,聲音有點小,「只是在想一個人。」
邢溫書輕挑眉:「什麼人,竟然能讓我的安安想得這麼入神,這我可是要吃醋的。」
習慣了他滿嘴沒幾句正經話,謝安雙沒往心裡去,回答道:「是我的朋友,反正你也不認識,與你無關。」
聽他這麼一說,邢溫書就更在意了。
他怎麼不知道謝安雙還有別的什麼朋友?還能被他的小陛下想得這麼專注?他不由得又回想起之前廟會節,謝安雙說想送一個人玉笛的事情。
不會就是那個人吧?
邢溫書心裡冒出點氣泡,不用戳開都能感覺到一陣酸氣。
下次要是有機會,他一定要問出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他的小陛下那麼在意。他還是很有自信沒什麼一般人能比得過他的。
邢溫書把暗戳戳的小心思都收起來,總算回歸正題,說:「小如說有東西要送給你,拉了你許久不見你回神我才喊你的。」
「有東西要送我?」謝安雙目露困惑,往葉如的方向看去,就見葉如手中捧著一個精緻小巧的香球。
邢溫書補充道:「我見到小如的時候他手裡就攥著這個東西,應當就是這個香球不小心滾出了家門口,他出去撿的時候碰到小貓在家門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