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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不高,卻讓刀疤男立刻頓住了身影。他喘了幾下粗氣,狠狠地瞪了江凌一眼,這才收起架勢直起身子,走回到年輕男子身邊:“少將軍。”
“走吧。”那年輕男子眯著眼睛看了看阿福,又轉過頭來深深地看了江凌一眼,然後轉過身去抬起手將樹枝拔開,頭一低鑽出了樹林。
“少……少將軍……”刀疤男呆了一呆,愣了愣地站了一會兒,又回過頭來困惑地看了江凌一眼,這才飛快地追了出去。
年輕男子忽然的這一走,讓江凌也呆愣住了。她望著那搖動的樹枝正在想那人的怪異,卻忽然聽到了幾聲銅錢相撞的聲音。
原來阿福見那刀疤男信了他的話,心裡極為得意,心裡巴望著刀疤男把江凌打得越慘越好;還想著如何利用他們,把江凌懷裡的兩貫錢當成他被搶的錢拿回來。卻不想事出古怪,正當刀疤男對江凌揮拳相向時,年輕男子一聲輕呼,便將刀疤男叫了回去。阿福失望之餘,見江凌發愣,心裡大喜——此時不逃更待何時。然而這廝錯就錯在捨不得他原來扔在地上的那八十文錢,回身偷偷將錢撿起,卻不想那銅錢的響聲驚醒了沉思中的江凌。
江凌此時已不想再花力氣喝罵這廝了,只管揮拳打去,直打得阿福“哇哇”大叫。露出來的臉上手上雖然沒有一絲傷痕,但身上卻沒有一塊肉是好的了。
把阿福全身招呼了一通,江凌這才將他的頭髮提了起來,眯著的眼睛裡射出讓人膽顫的寒光:“你是不是還想著明兒找人來報復於我?”
阿福身上其實沒有內傷,但渾身的疼痛讓他快要暈過去了。此時的江凌在他眼裡,就是惡魔,比地獄裡的閻王爺還要可怕。他抖動著身子,眼睛裡露出了哀求的神色:“江濤,不不不,江大爺,江大俠,您老人家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要是敢有一絲報復您的想法,直讓我立遭五雷轟,不得好死。”
“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再為非作歹,你就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那絕不會像今天一般只撓點癢癢了。”江凌惡狠狠地瞪著他道。
“是是,再不敢了,再不敢了。”阿福叫道,心裡有說不出的苦——今天這還叫撓癢癢,那真要打起來該是什麼滋味?
“滾吧。”江凌看看天色將黑,馬上就要宵禁了,又狠狠踢了阿福一腳,轉身從樹林裡鑽了出去。
因這一耽擱,江凌進村時,天已快要黑下來了。家家戶戶剛吃完飯,有的在菜園裡澆菜,有的忙著挑水,更有呼兒喚女之聲、串門聊天之聲,讓江凌冰冷的心漸漸溫暖過來。走到村尾,“汪汪汪”,一個黑影竄了過來,直撲她的腳下。
“小花?”江凌驚喜蹲下身,摸了摸小花的身子。
“汪,汪汪。”小花卻沒有眯上眼睛享受江凌的愛撫,轉過身來衝著山腳叫了幾聲。江凌連忙站起來,向家的方向望去。遠遠看見一盞燈在家門口亮著,她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連忙急跑過去,果然看到江濤扶著李青荷,李青荷提著燈,兩人正伸長脖子站在門口,等她回家。
“怎麼今天回這麼晚?”李青荷看到江凌的身影,鬆了一口氣,將心放回肚子裡。
“今兒有客人吃飯吃得比較久,所以回晚了。”江凌可不敢把今天的事告訴李青荷。告訴她除了讓她擔心受怕,沒有一點益處。
得知他們已經吃過了飯,讓江濤拴了院門,江凌便扶著李青荷回房裡,掏出懷裡的錢放在桌上,笑道:“二十個菜譜,賣了兩貫錢。”
“真的賣出去了?”看著桌上的錢,李青荷久久說不出話。以前江文繪還在世時,不要說兩貫錢,便是二十貫、二百貫,李青荷也是常見的。他去世後,靠著變賣度日,家裡已有很久沒見過整貫的錢了。
江凌數出五十文出來,遞給江濤:“這五十文,明天你去還給王大伯。”又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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