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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學到不少。”
幻風寒點點頭,他四肢的傷勢已經大好,可以行走站立,此刻正站在湖岸邊聚精會神地看著湖面上激烈的鬥法,三長老使的許多法術他也曾經學過,只是使用的時機與威力遠遠不及,更不要說法訣施咒等等的流暢程度了。
不過他有五長老的全部法力,說不定很快會把三長老的法力也吸到體內,待他恢復人身,只要勤加修煉,水流觴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幻風寒不自覺間已經把水流觴看作是他最強大的假想敵。
他也不是土思徹的侍童玉山!他就是土思徹本人!等他重新魂體合一,他會讓所有汙衊他、侮辱他、傷害他的人統統付出沉重的代價!
這幾天來,他每天看著寧禹疆與水流觴之間的默契與親近,讓他渾身不舒服,彷彿兩個人是認識了很久很久,已經瞭解彼此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背後所隱含的意思,彷彿沒有人可以插入他們兩個之間。
更令人生氣的是,自從水流觴出現,小惡女不再隨時把裝著他與幻感冒的籃子帶在身邊,有時會單獨把幻感冒放在肩頭上帶著離開,他很擔心哪天她帶著幻感冒走了就再也不會回頭!
她也不再經常對他說話,她的說話物件理所當然地改成了水流觴,換藥喂藥的任務也交給了四長老等人。她常常拉著水流觴去佈置抓捕三長老的陷阱法陣,又或者到別處去切磋練功。
每時每刻他都想向著那個可惡的小惡女怒吼:我會比他強,我也以後也可以陪你練功,我長得也不比他差,你不要跟他去!
湖上的鬥法從下午一直打到黃昏,終於以寧禹疆與水流觴的完勝結束。不但幻風寒、四長老、九長老看得目眩神迷,連蹲在籃子邊上的幻感冒也興奮得吱吱亂叫。
四長老忽然道:“風族長的仙力明明很強,可是與三長老對戰之時明顯無甚鬥法經驗,施展法術並不流暢,真是奇怪。”
幻風寒道:“我記得當年曾經傳說她已經身亡,我猜她是用了某種方法在異界重生了,她現在的身體看起來只有百歲左右,對於法術運用又這麼生疏,恐怕也跟這個有關。”這個問題他在心裡想了很多遍,結合寧禹疆日常的種種言行,很快便可以推斷出大概。他心裡還曾為此暗暗高興,幸好小惡女現在只是個小姑娘,而不是四長老口中那個已經六百多歲的風族女前輩,至於為什麼高興,他卻不願意深想,此刻他這個模樣又大仇未報流落在外,想這些未免有些不合時宜。
九長老當年也曾見過風靜語,實在無法把面前開朗直爽又刁鑽野蠻的小姑娘,跟印象中那個溫和恬靜,雍容端莊的女子聯絡起來,雖然容貌很像……
“此事讓風族與水族涉入太多……恐怕不妥。”九長老只擔心這個,土族雖然沒有公開與風族撕破臉,但是長期以來互不理睬的關係,讓他一時間接受不了與風族聯手去平定土族內亂的決定。
水族雖然是土族的姻親,但是在大多數土族“高層”看來,對水族也是防範多於親密。眼前兩個人,一個是風族族長,一個是水族的未來族長,現在土族的陰私將越來越多地暴露在他們面前,而且還要請求接受他們的幫助,這對於一個土族的老人來說,真是百味陳雜。
幻風寒低聲道:“現在情勢,不得不如此,兩位師父放心,待我重回土族定會努力振興,讓五大仙族不敢再對我族等閒視之,更不會讓妖魔族再有機會侵害我族中人。”
四長老與九長老對視一眼,心中大慰。徒弟既然心有成算,他們還有什麼說的呢?
計劃進行得十分順利,雖然三長老對於四長老與九長老的盤問不置一詞,但是人都到了他們手上,剩下坤堯宮中的二長老與七長老便沒那麼難對付了。
水流觴接到訊息,水成壁即將在土族族長接任大典前一天到達厚土山附近,到時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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