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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另外兩位族長候選人,一位在水族休養,一位流落在外,如果因此而讓我成為土族族長,實在不足以服眾,我反覆思量之下決定還是等這兩位回來後再定族長人選更為妥當。”
一番話說得光明正大,臺下眾人心中雖然疑惑為什麼到族長接任大典才說這樣的話,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位土族少年確實是一位難得的心懷坦蕩之人,明明只差一步就是土族族長,換了他們,斷斷無法在這個時候放棄唾手可得、至高無上的地位。
186 閃亮登場
“他有,古怪!”幻風寒低聲道,他跟這裡大多數人一樣,完全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有什麼古怪?不是每個人都那麼白痴,非要想著當族長的。”寧禹疆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這話當場把面前兩個族長準人選說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兩人一犬扭過頭去看,發現蹲在他們身後的不是那張熟悉的漂亮小蘿莉,而是一個長得“非常有性格”的壯碩少年,除了眼中透出的狡黠頑皮令人倍感熟悉外,全身上下找不到一點點寧禹疆本來的影子。
幻風寒看著“自己的容貌”,一時心情複雜,過了半餉才反駁道:“你莫非,就不是,族長?”
“很快就不是了!”假土思徹,也就是寧禹疆帶著幾分得意地說道,伸手用力揉了幾下幻風寒身上的狗毛,嗤道:“沒想到你家土思徹土公子原來長了一副四肢發達的猛男模樣,想來是肌肉太發達了,導致頭腦不太靈光!所以輕易被人害了去!”
四長老與九長老聽了這話神色古怪,欲言又止,似是憤懣不甘,又似是尷尬無奈,看一眼笑得張狂的寧禹疆,又看一眼一身狗毛凌亂不堪,形貌狼狽的幻風寒,最終還是把想說的話咕嘟一下吞回肚子裡。
幻風寒被氣得幾乎想不管形勢不顧形象地衝她狂吠兩聲——他現在說話不利索,吠起來倒是中氣十足,流暢非常。他這些天來非必要時不肯開口,也是怕一個控制不住,汪汪兩聲叫出來,那未免太傷自尊了。
寧禹疆非常善於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所以看見幻風寒那個敢怒不敢吠的德行,很是惡劣地笑得更加開懷。
水流觴都忍不住有些同情起這隻可憐的土狗來了,主動岔開話題道:“現在怎麼辦?”
遠處臺上,二長老定了定神,拉過土思徑,以僅僅兩人聽到的聲音,向他說了幾句什麼,土思徑神色似乎一動,但最終仍是搖頭。
二長老神色嚴厲地又說了幾句話,使了眼色讓兩名協助主禮的心腹親信看緊了土思徑,轉身走到臺前,向來賓們告罪一聲,大聲道:“思徑徒兒要謙讓,也該看清形勢。現在思衡賢侄身受重傷,法力短期內無法恢復,土思徹……此人大逆不道,勾結妖魔族半路截殺親弟,後來更喪心病狂弒父,意圖奪位,本來這是土族之恥,實不足為外人道,但今日各位同道在此,思徑他又顧念兄弟之情,一直對那逆子之事心存僥倖,本座也不得不出來做這個惡人了!土族不可無主,今日這接任大典勢在必行!”
臺下嘉賓連土族上下都覺得眼前這情景怪誕得可以,族長接任大典,還有趕鴨子上架子,硬來的?!土族的上任族長土明瑞竟然是被自己的嫡子土思徹害死的?土思衡也是被土思徹害的?這事聽上去怎麼處處透著古怪啊!
二長老已經被逼得管不了這麼許多,向著一旁一揮手,一名土族裡的老者依禮再次送上石髓筆,正當他執筆準備施法在坤堯柱上書刻上土思徑的名字之時,一聲清晰嘹亮的“且慢”再次響徹全場。
二長老一窒,幾乎當場抓狂,還有完沒完!
但是他這次沒有聽話地停下來,鐵了心要完成“聖柱刻名”之禮再說。眼看著“土思”兩字已寫成,最後一個“徑”字剛寫好偏旁“彳”,忽然握筆的手臂像被鐵鉗鉗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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