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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急,雖然很想多跟寧禹疆多相處,但妖魔族的人馬上就要來了,自己留在這邊引人側目,反而不美,所以只得依依不捨的回到自己火族的席位去。
果然他才坐下不久,就聽到遠處的通報聲:“黯日魔君、蝕月魔君、夜小姐到……”
遠遠一線白浪一路向平臺方向湧來,轉眼就到了平臺前,十二名黑衣人分別抬了三張巨大的軟椅踏浪而來。
椅上從左到右坐了兩男一女,中間一名男子正是寧禹疆前些天見過的蝕月魔君,另外一男一女外貌出眾,令人一見就忍不住產生好感。
可惜三人之中,只有那名女子坐姿端莊,兩名男子客氣一點說是比較隨性,直白點說根本就是坐沒坐相,全無半點身為客人的自覺。
一個沒骨頭似的耷拉著眼皮仰面半癱在軟椅上,一張可愛俊俏的娃娃臉上盡是睡意,微張的嘴唇溼溼亮亮的,令人懷疑他是不是睡得太香,隨時可能從嘴角流出口水來。
蝕月魔君則“風情萬種”這斜倚在軟椅一邊的把手上,一雙長腿搭在另一邊的把手上,衣服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沒穿好,寬鬆的衣領露出一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可惜不是女人,否則真夠得上玉體橫陳的銷魂標準了。
五大仙族的人看得暗自搖頭,對兩位魔君毫無形象、放浪形骸的作為甚感不滿。這樣毫不尊重主人的態度,激得五大族中的小輩們咬牙切齒,握緊了拳頭。
十二名黑衣人也不像普通僕人般謙卑怯弱,個個昂首挺胸,輕鬆自如地抬著軟椅一路送到妖魔族的席位中才小心放下,躬身一禮,整齊地退到三張軟椅後。
面對妖魔一族如此放誕無禮的行為,仙族眾人習慣使用的一整套外交辭令禮儀便統統不好上場了。
在一片尷尬的沉默中,黯日魔君伸個懶腰,毫不在意地揉揉眼睛道:“到了?土包子、爛木頭和老火來了沒?”
端坐在一旁的夜漪影恨不得當眾跟這個死豬一樣的傢伙劃清界線,太丟臉了,以前看他還人模狗樣的,結果修為越深就越不成樣子,不單一張臉越練越幼稚,人還越練越懶,每天除了睡還是睡!
但是畢竟是同出一門的,在“外敵”面前還是要給他留點面子的,於是咬牙切齒地強作淡然端莊道:“裂原魔君、枯木魔君和滅焰魔君有事遲來一步。”這話同時也是給了對面嚴陣以待的仙族眾人一個交待。
黯日魔君跟夜漪影相識多年,自然聽得出來她話裡火氣,魔女發飆可不是好惹的,自己還是識相地低調一點吧。
水向天身為主人上前微微一笑,很有風度地回道:“既然如此,大家都等一陣無妨。”
“等什麼?第一場不是水族出戰麼?水向天,再怎麼拖延都無用,這次絕對不會是平局!”蝕月魔君忽然開口道,挑釁之意十分明顯。
他從到場起,眼睛就一直往水族方向打量,不知道的以為他是在看宿敵水向天,幾個知情人士卻知道他在看的其實是水向天的夫人風聆語。只是風聆語卻像沒看見他一般,眼角餘光偶然掃過他的方向,卻像是看到一個不相干的路人甲一樣,冷淡地點頭示意,波瀾不興。
她這樣的態度,把蝕月魔君惹得毒火燒心,她如果逃避或者怒視,至少證明她還在乎,但是這種冷淡生疏的神情,彷彿他只是個不重要的過客,簡直……簡直豈有此理!
水向天是什麼人,只一眼就對這個曾經的親兄弟、如今的死對頭的心態捉摸得一清二楚,完全不受他的囂張態度影響,和氣道:“自然不會是平局,魔君大可安心。”
他既沒有示弱,也沒有直接說輸的會是對方,但是那副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看得仙族眾人心下大定,蝕月魔君火冒三丈。
兩人遙遙對視,場面再次冷到零度以下。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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