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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什麼?”
“一隻金釵。是皇后娘娘的陪嫁,娘娘一直都捨不得帶吶,依奴才看娘娘對公主比對親生女兒還要好。”高德順邀功似的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卻沒想後一句是他不該說的。話剛出口,花維的面色就變了幾變,高德順還沒察覺。
“胡說什麼?本來就是親生的。”花維壓低聲調,看了看左右沒人才放下心來。
高德順馬上面如土灰,“是,是,奴才糊塗,奴才糊塗。”見花維沒有再怪罪,才敢抬手抹抹額角的汗。這份差事越來越不好當了,以後要少說些話才能保住腦袋。
花維此刻的心思壓根沒在高德順剛才所說的話上,他正盤算青鸞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人?若不是拿不準早就把她打發了,哪用得著等到現在?
派細作去風倚跟江孚暗中查探了幾年絲毫不見蛛絲馬跡,若不是連信跟蘇綰掩飾的好,便是那晚秦朗軒找錯了人。可連氏的堪輿數術在盛旻兩洲是最出類拔萃的,怎麼會搞錯呢?
又或者是連信故意聲東擊西?略一沉吟,向身旁問道,“最近風倚有什麼異動?”
“回皇上,並無任何不妥。”高德順果然不敢多言語了。
花維輕哼一聲,連信這個老匹夫,以為江孚屢屢犯御琺邊境,他就能坐享漁人之利嗎?絕不能讓他的如意算盤打的響。
高德順跟著花維回到內殿,小心的將門掩好才立在花維身側。花維隨便翻檢著桌上的奏摺,漫不經心的問道,“青鸞呢?最近還好?”
高德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琴棋書畫學的很是用心。”說著從袖籠裡拿出幾張皺褶的宣紙。花維接過來瞧了瞧,筆勢灑脫隨性,倒不像女兒家的筆跡。
高德順看不出花維神情有絲毫變化,繼續小心翼翼回話道,“據說,公主的居所自清晨便有琴聲傳出,音調清越婉轉,如同黃鶯出谷般惹人遐想。”
朱管事來回稟的時候說青鸞撫琴吹笛時會引來雀鳥傾聽,高德順並沒敢如實說出來,害怕花維說他誇大。他此時的語氣中包含萬分神往,如果有機會他也想聽聽到底是怎樣的懾人心神。
“朕要的不是琴師!”花維心中一陣煩躁,七年了,整整七年中他聽到的都是青鸞琴藝漸長,書畫有天賦,為什麼她就不能突然有了叱吒盛旻兩洲大陸的本領,那樣就能協助他一統盛旻兩洲,也不枉他辛辛苦苦的尋她回來。
花維越尋思越懊惱,如今只能以程若瑾對青鸞的感情,想辦法來換他想要的另一樣東西。胸中鬱結難舒,不由得輕嘆一聲,眼中劃過幾許不甘。
高德順早就料到一提及此,花維必定是這樣的反應,“皇上保重龍體啊。雖說青鸞公主沒有天資,可似錦公主的戰氣已經達到十級了,當真可喜可賀。”高德順本想給花維寬寬心,卻不料話一出口,花維更加煩躁。
“可喜可賀?何喜之有?她曲曲三級天資,以後戰氣頂多二十級,連赤煉都達不到能有什麼作為?”花維聽到花似錦的名字胸中像有團火熊熊燃起。
高德順暗自懊惱,今天怎的如此不小心,不該說的話總是不停的從嘴裡溜出去。花維冷哼一聲,厲聲道,“廢物,都是廢物!”高德順只覺得身上的冷汗順著脊背滑了下來,躬身立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就聽花維繼續說道,“風倚那邊不用再查了,幾年過去半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
“是,是。”高德順得了令,趕緊下去辦事去了。
深夜,月朗星稀。微風中有些許涼意,不似白日裡的炙熱。青鸞在崖洞中修習靈氣,周遭雖萬籟俱寂,可青鸞卻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青鸞小心的控制著靈氣,慢慢引導歸位,看看外邊的天色,已經差不多寅時。秦朗軒還沒現身,就連平日待在洞裡的金毛獅吼獸也沒了蹤影。心中疑惑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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