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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都在外面，我聽著外面的腳步聲噪雜不堪嗎，並且越來越近，頓時有些緊張。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這個院子，顯然的破舊不堪，好像很久沒人居住了的感覺。

這一片地區本來就人煙稀少，巷子裡的房子很多都是舊房子，曾經有一陣有風聲說這塊地可能會被開發，但是具體的誰也不清楚。

我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房子，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此時，劉玉已經放開了我的手，我一個人不知不覺的朝著屋子的正屋走了進去。

“吱嘎”一聲，推開了房門，滿滿的蜘蛛網和灰塵撲面而來，嗆得我連聲咳嗽起來。頓時我想起了外面追蹤的人，連忙捂住了口鼻。

就在這時，劉玉好像也發現了我的離開，有些納悶的跟了過來。

“怎麼了？”

“這間房子我總覺得有什麼味道，但是卻說不出來。”

這句話剛說完，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像笑，我又不是狗，怎麼會說出這樣無知的話來呢？但是我真的感覺到一股味道縈繞著。

我以為劉玉會嘲笑我，但是她卻十分凝重的看著我，那眼神讓我覺得有些嚴肅的壓抑起來。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劉玉輕輕地嘆息，低聲說：“肖芳，你知道嗎？我們兩個是那一批人中僅存的兩個人。我是動作靈敏，而你是嗅覺靈敏。或許你自己不知道，你所說的氣味，或許別人聞不到，但是你要是聞到了，就說明這屋子裡有什麼東西是存在的。”

她的話讓我想起了劉佳在包間裡和方維說的話。

我的心情頓時沉重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這裡真的有問題？”

我感覺自己的聲音悶悶的，甚至不太想說話，但是我又迫切的需要劉玉給我一些明示，以此來證明我十九歲那年的悲慘歲月是真實存在的。

“是的。”

劉玉毫不猶豫的回答讓我閉上了眼睛，心裡有一道聲音嘎嘣一聲，碎了。

“走吧！”

我無視於外面的腳步聲和直上雲霄的濃煙，以及消防車呼嘯而來的刺耳聲音，這個時候，沒人會想到，在隔了一條巷子的一處破院子裡，我和劉玉居然大大咧咧的在這裡面待著。

我的鼻子癢癢的，好像有什麼氣味刺激著我，我不斷的打著噴嚏，心裡卻十分厭惡這樣的自己。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怪物一樣，那份感覺無法明說，卻讓我心裡反感起來。

這個屋子是比較中國化得屋子，主屋中間有掛著一幅山水畫，十分的有古韻。這裡不是唐人街，能夠住在這裡的人想當年也應該是有些錢財的人。

屋子中央擺著一個八仙桌，看成色已經年代久遠，算得上是一種古老的擺設了，而且那八仙桌是定好的梨木做的。

我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卻被劉玉給阻止了。

“上面的灰塵太厚，你著一抹下去，會留下指紋的。肖芳，你怕別人找不到你嗎？”

她的一句話頓時讓我心頭慼慼然。

是啊，我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死人怎麼還能在這裡自由的進出呢？

屋子裡簡單的擺設讓人看不出曾經的主人到底多麼有錢，只能說他或者是個中國迷，也或許是個中國人，否則架子上的書畫怎麼解釋呢？

“到底哪裡有古怪？”

劉玉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了起來，我突然明白了她皺眉的含義。好像坐了很久的搭檔一般，對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我的腦海中居然浮現出一些訊息來。

“是不是你發現了什麼？”

這句話剛說完，我就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好像剛才說話的人不是我一般。

“有人朝這邊來了，而且數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