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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敬你們一杯,趕緊努力,早添貴子。”
劉澤之笑道:“她不能再喝了,我陪你。”
“不行!我敬弟妹的酒,你不過是個陪客,怎麼越俎代庖?”
徐建雪笑道:“我確實不能再喝了,澤之,你也別喝了。”
趙敬東故做不悅,說道:“顯見你們是一家人了,這個說那個喝不了,那個又說這個不能再喝了,這可還沒入洞房那,重色輕友,也得從明天開始……”
怕趙敬東再說出點什麼,勾起徐建雪的心事,劉澤之趕緊答道:“建雪,我們兄弟的事你別管,老趙,我陪你乾了這杯之外,她的這杯酒我也代勞了。”一邊說著,一邊連乾兩杯,趙敬東這才做作罷。
眾人見新郎酒興正濃,正中下懷,紛紛過來湊熱鬧,很快,劉澤之走路開始打晃,醉眼迷離。徐建雪看了看錶,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十點多了,澤之,你回房歇一會,看你,也不知道少喝一點……”
偏偏毛駿聽到了這句話,起鬨道:“新郎走了,我們還怎麼待的下去?才十點多,還早得很哪,對啊,對我們這些孤家寡人是還早,對於人家急著入洞房成就好事的,可是心焦的很吶,新娘子下逐客令了!”
徐建雪大窘,飛紅了臉,不知所措,有了幾分酒意的趙敬東推波助瀾:“既然心急,那就當我們不存在,想幹什麼就幹吧。”
一邊說著,一邊推了一把劉澤之,劉澤之立足不穩,倒在徐建雪身上,沒有一點防備的徐建雪踉蹌幾步,被眾人半推半擁倒在沙發上。趙敬東帶頭起鬨:“開始了,需不需要我們閉眼?”
沙發上的劉澤之被眾人擠得和徐建雪肌膚相親,心中暈乎乎的,如在雲霧之中。
倪新攔著眾人,笑道:“時間確實不早了,我們一起再喝一杯,散了吧,這幾天澤之和弟妹也辛苦了。”
趙敬東反駁道:“你又出面做好人?好啊,你不讓我們在這裡鬧,我們鬧到你家裡去!”
倪新笑道:“好啊,歡迎之至,不過我那裡不是新房是舊房了,請吧。”
大家藉著這個臺階,就勢紛紛告辭。徐建雪打起精神送客,倪新笑道:“不好意思,弟妹,男人們就是這樣沒出息,喝點酒就……你可別介意。澤之喝多了,最好讓他安安靜靜的躺著。”話一出口,倪新就覺不妥:此話分明有意提醒……這可是人家的新婚之夜,干卿底事,多此一舉。
徐建雪卻沒有多想,客氣道:“哪的話,怠慢了,諸位慢走。”
劉澤之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頭疼欲裂,口渴難耐,摸出手錶一看:已是凌晨六點,他揉了揉太陽穴,隱約記得似乎嘔吐過,看了看地面,卻沒有一點痕跡。起身向外走去,發現居然穿著睡衣,他一愣:誰為自己換的衣服?難道是……他轉身坐回床上,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十六號的上午,陳勁松來到崑山面見周成斌,問道:“採購物品的進展如何?東北來人五天後抵達上海,為了安全,他不能久留,我已經命令張弛親自帶人護送他去重慶。”
陳勁松搖頭道:“很不順利,清單上的東西很多都是被監控的軍用物資,數量又大,我命令孫棟盛啟用兩個外圍組織的十來名人員,化整為零,儘可能低調的悄悄採購,截至到今天,還不到一半。東北來的是何方神聖?如此興師動眾,還讓張弛親自護送?”
“你不認識,這個人叫楊文舉,是以前被我暗殺的那個日本生化武器專家福田英夫的學生,瀋陽站費了很大的功夫,策反了他。”想起曾和自己一同執行暗殺福田英夫行動的楊爽,周成斌心下黯然。
陳勁松很意外:“是被策反的?以前是漢奸?靠得住嗎?再說重慶要這麼一個人有什麼用?前些日子我去蘇北,見到了張弛,倪新搞的那個基層情報員制度,很讓人頭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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