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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上帝之間存在的物種,怎麼就不可能像微生物和我們之間一樣多呢?”
“完全有可能,”瓦西麗婭說著又倒了些酒。
本醒來後發現蜷縮著靠在某種溫暖的東西上,鼻子貼著一顆黑髮濃密的頭顱。他心中一陣恐慌,接著就想起來了。他想起瓦西麗婭的晚安親吻,這個吻一直延續下去。還想起她不停地笑。後來她還用俄語唱了些歌。
現在他該怎麼辦?瓦西麗婭還睡著。他吃驚地發現感覺竟如此之好。透過對詹姆斯和羅伯特的觀察,他早就在理論上對宿醉這回事瞭如指掌。
想把目光從瓦西麗婭身上移開很難,她赤裸的身軀大部分都露在床單外面。昨晚很黑,但今天本可以欣賞到她柔軟的四肢,潔白的面板。本皺皺眉,又湊近了一點。瓦西麗婭的後背、胳膊和腿上都有傷疤。本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但他的心已經開始絞痛。瓦西麗婭為何要跟他做愛?因為她喝醉了,因為他在這兒。但肯定不是因為她愛上了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
不幸的是,本已經完全徹底地愛上了瓦西麗婭?克里芙娜。
隨著時間推延,情況變得更糟了。本儘量不吵醒她,悄悄爬下床,穿好衣服,出去散步。他害怕和瓦西麗婭單獨在一起,害怕她會說的話。也許她什麼都不會說!也許她只是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本說不清這種情況是最好還是最糟。
幾小時後,他回到克蘭街。馬克勞林和西斯已經到了,但瓦西麗婭並不在,這讓本既感到難過又鬆了口氣。
“你在這兒,本,”蘇格蘭人說,“你想為一次會議做筆記嗎?”
“先生?”
“埃德蒙?哈雷博士在會議室。我們要代表艾薩克爵士和他談談。我怎麼也找不到瓦西麗婭,詹姆斯也來遲了。”
“哈雷?”
“對,對,但你別那麼目瞪口呆的,”西斯小聲說,“另外別忘了,他現在是敵人。”
“你這麼說真讓我難過,”渾厚的男中音從他們身後傳來。西斯這個從來處亂不驚的人,突然漲紅了臉。本回頭看到一個男人,大概六十多歲,臉龐寬大,目光堅定有神。
“哈雷博士,”西斯說,“抱歉,我只是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先生,”哈雷答道,“我把它視作奇恥大辱。也許國王和艾薩克爵士有些矛盾,但早在你出生之前,我就是他最好的朋友了,年輕人。奇Qisuu書網是我為他籌措資金,出了第一版的《數學原理》。”
“哈雷博士,”馬克勞林調解道,“請相信我們對您只有最崇高的敬意。我希望您能坐下,我們這就去準備點咖啡。”
“什麼,然後在背後繼續誹謗我嗎?”
“我只是說,”西斯平靜地說,“您屬於和我們有競爭關係的哲學學會。”
“哲人們不該競爭,”哈雷答道,“他們應該合作。他們應該把知識的池塘匯成海洋,而不是分成小溪。我曾經邀請你們所有人加入倫敦哲學學會;這個邀請現在還有效。”
“我們感激不禁,”馬克勞林答道,“但除非艾薩克爵士……”
哈雷伸手扶在馬克勞林的肩頭,作為友善的表示。“艾薩克爵士過去也經歷過這種時期,”哈雷說,“但這次比以往來得更長,也更痛苦。一說起這些話我就覺得難受,但他和我的通訊非常……沒有理性。他走進了一條死衚衕,我傑出的同行們,作為他的朋友,我們應該把他哄出來。”
“我不想假裝明白艾薩克爵士的要求,”馬克勞林頑固地說,“那麼請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話?”他伸手比向會議室。
哈雷嘆了口氣,剛才的架子彷彿也隨之放下了一點。“不,我的朋友們,我真希望有時間和你們為伴。我確實想念過去的時光——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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