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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本來就不知道怎麼開口;這下子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額…我”。
“阿流;別欺負暖暖。”歌無聲淡淡的聲音彷彿就是救命的天籟傳來。
“喲喲喲;這就是傳說中的重色輕友吶;我們十幾年的感情比不過暖姑娘一句話;太傷我心了。”
估計要是此刻流年在暖暖面前;還得來個捧著心的受傷表情;暖暖這麼想著;卻依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罷了;順其自然吧。大神級別的人物跟自己怎麼也不會有交界的吧是勸慰自己也是安撫自己。倘若;心有這麼好說服那還能被稱作全身上下唯一不聽大腦指揮的存在麼。
答案早已在心;卻怎麼都不肯承認。是來自對舊時光裡變故的餘傷;還是對二十多年從未踏足的感情這條河流的恐懼;暖暖自己恐怕都說不清道不明。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跟一個本應是陌生人的異性有相同的生活圈;彼此其實並沒有怎麼熟稔;也許僅僅是暖暖對歌無聲還不熟稔;因為歌無聲很少開口;可是除了上課吃飯和睡覺之外一直泡在一起的四個人;總是會不經意間瞭解彼此之間很多事。
章節目錄 第15節:國戰風雲(6)
比如歌無聲、流年和清清今年都是大四;流年和歌無聲居然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患難兄弟;至少清清是如此形容的;清清在Z市;離暖暖所在的W市居然只有半小時的路程;而另外兩個所在的S市則是在Z市的另一邊;等於說;Z市是S市到W市的中間點。確實沒有想到;四個人離得這麼近。
而關於流年和清清的事;暖暖也大致明白了。
老套而又沒有營養的故事;無非就是流年的母親不認同清清;流年為這事就跟家裡鬧僵了;可他是家裡唯一的兒子;又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家;於是他母親就跟遠在國外療養的老太太說了這事;然後流年果斷的被拎去鳥不生蛋的療養區陪他的祖母大人。流年想聯絡清清吧;清清回Z市實習之後換了手機也沒跟人說;只好作罷。鬥爭了半年;老太太看孫子每天過著和尚般的生活就坐不住了;給流年母親交代了;媳婦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流年一直就這樣單身下去;這責任誰負。流年母親一聽老太太這語氣也是有點心驚的;畢竟老太太在家裡還是權威;也就不好多話了。於是流年童鞋就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了。可是偏偏又找不到清清(清清之前在S市讀書;現在回Z市實習;流年沒有去過清清家裡);無奈的時候想起了一起玩過的遊戲;於是就想透過遊戲找清清;恰好又從歌無聲那知道清清還在遊戲;於是就回來了。
現在人是找到了;可是清清卻對他不理不睬;革命尚未成功阿。暖暖感慨。卻又擔心就此錯過;會造成彼此的遺憾。本來在糾結跟歌無聲改名字緣由的暖暖;這下子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給清清和流年創造一個複合的機會。畢竟郎有情妹有意;這個世界的悲離著實太多;還是要多一點美好才更讓人溫暖吧。
這麼想著;暖暖視窗抖了一下清清;“嗨;尊敬的清清大人。”
清清雙眼一亮;暖暖出現了;“歌夫人這是回來了?”
“清清;連你都來笑我…我怎麼做人吶。”某姑娘的臉絕對快成苦瓜了。
“流年跟我說;本來歌無聲要改成寒歌無聲的;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就改成了暖歌無聲;連流年都不知道原因;所以我覺得很蹊蹺阿。”清清無辜地道;自己也很好奇嘛;還以為暖暖知道原因呢。
某姑娘決定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遂把目光拋向對面的人;“清清;能先說說自己嘛。你準備讓流年坐多久的冷板凳?”
清清不禁地翻了翻白眼;什麼時候暖暖成了流年的忠實擁護者;“暖暖;流年是給了你什麼好處;總是有意無意的替他說話。”
“我昨天看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