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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有嘴說人家沒嘴說自己,當年你追你老婆那會兒喝的酒起碼一倉庫。”小曹洩他的底。
何威嘿嘿撓頭,接著嘆氣,“這女人呀沒的時候TMD鬧心,有的時候更TMD鬧心,男人也賤,明明招惹不起還TMD硬去招惹。”
“喂,你注意點自己律師的身份,開口閉口的粗話難不難聽呀?”小曹警告著瞥他一眼。
“好,您老根正苗紅,我錯了。”何威低頭吃飯,扒了兩口,忍不住問不停借酒消愁的某人,“兄弟,那周小秀過去談戀愛的時候是不是吃了很大的虧,被人始亂終棄,傷得體無完膚,所以現在才那麼排斥你呀?”
鄭煊醉眼迷濛的眨了眨眼,“她沒談過戀愛。”都別人單戀她,甚至還有人單戀不成為她跳樓整了一高位截癱,以前他還鄙視,輪到他,他總算理解了,要有一保證死得徹底乾淨的地兒,他一準去了。
“我靠……哎,這不是粗口啊,這是比較強烈點的擬聲詞。”見小曹瞪眼,何威馬上解釋,接著說,“這就奇怪了,她沒談過更提不上受什麼情傷了,當然也就沒有心理陰影,莫非她被男人強……呃,那啥過?”
鄭煊咬牙在桌底下踹了他一腳,“去死!”
“哎喲……”何威丟下筷子抱著腳窮嚷嚷,“喂,我不在替你分析局勢嘛,沒有就沒有,你撒哪門子闇火呀?”
小曹搖頭,“你正經點,別盡添亂。”
何威憋屈,苦哈哈的喊:“我這哪是添亂啊,兄弟們,你們仔細聽我說,像周小秀這樣從沒親近過男人的CN……別激動,讓我說完!”
抵開鄭煊的“無影腳”何威咧著嘴吭哧:“她既然是那啥,感情世界又一片空白,告訴你這種女人最麻煩,特容易先入為主,甭管喜歡的還討厭的,腦子不會轉彎只認一條死理,而且一條道非走到黑不可。喜歡了海枯石爛,哪怕你腰斬了她,做鬼也不撒手;但凡討厭了,那叫一個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你挖了心肝出來她照舊無動於衷。”
“你別說得那麼血腥行不行?”小曹皺眉,沒胃口吃飯了,推開碗學鄭煊幹喝酒。
鄭煊倒是心有慼慼焉,一口苦酒入愁腸,愁更愁啊。
何威突然傾身向前,正兒八經的問鄭煊:“老弟,咱把你當穿一條褲衩,撒尿泡飯吃的鐵哥們,今兒你實話實說,你對那周小秀是不是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了?”
鄭煊茫茫的看他,過了好一會兒還不言不語,何威大嘆一口氣,“如果沒到那份上的話,我勸你趁早換人吧,天底下好姑娘一大把,犯不著吊在一棵樹上要死不活;如果很不幸的你一頭扎進去出不來了,我也勸你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生米煮成熟飯,把種播她肚子裡,關係整瓷實了,她永不翻身。”
屋裡長時間寂靜無聲,一根繡花針落地都震出驚天動地的大動靜來,良久,小曹低喃道:“狗日的,你東條英機轉世投胎的吧?”
“嘿……你也粗口還傷人了不是?”
撞牆上了
鄭煊總結了半天,坦誠自己的確一頭扎進去了,即使現在回頭也不甘心,所以決定怎麼著都要努把力把小秀拿下,不然難以回報爹孃,對不起培養他造就他的廣大人民群眾。
三個臭皮匠挑燈商議一夜。由於三個人中,小曹屬於那種事到臨頭接到通知才去買票準備上車的人,也就是完全服從上級安排,領導說該結婚了,找個媳婦吧,他就去結;而鄭煊則是供在廟裡的佛,完全靠口耳相傳的好口碑端坐在高臺上等著信眾湧上來朝拜,根本用不著自己費心思;只有何威一路摸爬滾打練就了一身戀愛技能,惟一一個“功成名就”的主。
因此鄭煊的“獵妻計劃”光榮的交給何威一手主導,基調定為:以暴制暴。他分析了半天認為該分三步走——首先壓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