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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重解開了,然後以內力輸入夫人體內,助她順氣。司馬鳳忙給母親包紮腿傷。
眾弟子回思昨晚死裡逃生的情景,當真恍如隔世。高明、施戴子等看到梁發身首異處的慘狀,都潸然落淚,幾名女弟子更放聲大哭。
眾人均道:“幸虧大師哥擊敗了這批惡徒,否則委實不堪設想。”高明見丁獵兀自躺在泥濘之中,過去將他扶起。
司馬縱橫淡淡的道:“獵兒,那一十五個蒙面人是甚麼來歷?”丁獵道:“弟子……弟子不知。”
司馬縱橫道:“你識得他們嗎?交情如何?”丁獵駭然道:“弟子在此以前,從未見過其中任何一人。”
司馬縱橫道:“既然如此,那為甚麼我命你留他們下來仔細查問,你卻聽而不聞,置之不理?”
丁獵道:“弟子……弟子……實在全身乏力,半點力氣也沒有了,此刻……此刻……”說著身子搖晃,顯然單是站立也頗為艱難。
司馬縱橫哼的一聲,道:“你做的好戲!”
丁獵額頭汗水涔涔而下,雙膝一曲,跪倒在地,說道:“弟子自幼孤苦,承蒙師父師孃大恩大德,收留撫養,看待弟子便如親生兒子一般。弟子雖然不肖,卻也決不敢違背師父意旨,有意欺騙師父師孃。”
司馬縱橫道:“你不敢欺騙我和你師孃?那你一劍刺瞎十五人的劍法,哼哼,是從哪裡學來的?難道真是夢中神人所授,突然間從天上掉下來不成?”
丁獵叩頭道:“請師父恕罪,傳授劍法這位前輩曾要弟子答應,無論如何不可向人吐露劍法的來歷,即是對師父、師孃,也不得稟告。”
司馬縱橫冷笑道:“這個自然,你武功到了這地步,怎麼還會將師父、師孃瞧在眼裡?我們崑崙派這點點兒微末功力,如何能當你神劍之一擊?”
丁獵不敢答話,只是磕頭,心中思潮起伏:“我若不吐露化清風老人傳授劍法的經過,師父師孃終究不能見諒。但男兒漢須當言而有信。丁獵受人大恩,決不能有負於他。我對師父師孃之心,天日可表,暫受一時委屈,又算得甚麼?”說道:“師父、師孃,不是弟子膽敢違抗師命,實是有難言的苦衷。日後弟子去求懇這位前輩,請他准許弟子向師父、師孃稟明經過,那時自然不敢有絲毫隱瞞。”
司馬縱橫道:“好,你起來罷!”丁獵又叩兩個頭,待要站起,雙膝一軟,又即跪倒。汪元正在他的身畔,一伸手,將他拉了起來。
司馬縱橫冷笑道:“你劍法高明,做戲的本事更加高明,你身邊的那個紅衣裳姑娘到哪裡去了”
丁獵心裡一驚,不敢回答,突然想起:“對呀,剛才只顧打鬥,紅衣裳到哪裡去了?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此事太也蹊蹺,那也難怪他老人家心中生疑。”他雖受委屈,倒無絲毫怨懟之意。
司馬伕人溫言道:“昨晚若不是憑了衝兒的神妙劍法,崑崙山派全軍覆沒,固然不用說了,我們娘倆只怕還難免慘受**。不管傳授獵兒劍法那位前輩是誰,咱們所受恩德,總之是實在不淺。至於那一十五個惡徒的來歷嗎,日後總能打聽得出。獵兒怎麼跟他們會有交情?他們不是要將獵兒亂刀分屍、獵兒又都刺瞎了他們的眼睛?”
司馬縱橫抬起了頭呆呆出神,夫人這番話似乎聽進耳去些。眾弟子有的生火做飯,有的就地掘坑,將梁發的屍首掩埋了。用過早飯後,各人從行李中取出乾衣,換了身上溼衣。
司馬縱橫向夫人道:“師妹,你說咱們到哪裡去?”
司馬伕人道:“那個紅衣裳不見了蹤影,我孃家是不必去了,省得害得父親為我們擔心。但既然出來了,也不必急急的就回崑崙。”
司馬縱橫道:“左右無事,四下走走那也不錯,也好讓弟子們增長些閱歷見聞,現在各派與我們都不太友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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