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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玉簫嫣不住皇城便要煩著自己,那將來唯有與鍾家反目成仇,柳懷松自嘲一笑,感覺並無不妥,反正如今對鍾家心生反感,不必顧忌什麼!
“表弟,什麼事這般開心?”鍾天意不知何時來到柳懷松身邊,好奇的詢問起來!
柳懷松含笑拱手一禮:“一代舊人換新人,先恭喜啦!”
明暗兩層意思的話讓鍾天意臉色一沉,情緒激動起來,咬牙問道:“你什麼意思?”
柳懷松微微一笑,眼看著鍾天意,但右手卻是指向眺望樓下,幾人正在收拾的女子屍體!
“哦,哈哈!”鍾天意瞟了眼那女子屍體,旋即笑了起來:“逞表弟吉言,屆時與公主成親時不妨多喝幾杯!”
“一定,先告辭啦!”柳懷松隨口敷衍一句,便轉身就要離去,心中冷哼一聲,這種酒誰敢喝?
“且慢,我爹爹傳話來邀你書房一敘,你怎能草率離去呢?在說啦,既然表弟有緣能得高人垂愛傳授巧妙身法,何不授予為兄與你一同參悟,再則你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何不跟隨我,往後有為兄一日榮華,便有表弟你一天富貴,同心協力那必勢如破竹,大事可成,你看如何呀?”
中飽私囊且居心叵測的一席話卻被鍾天意說的義正言辭而頭頭是道,開口兄弟,閉口兄弟,似乎柳懷松不傳授與他,不答應與他共事,那便是喪盡天良,毫無人性可言的勾當,倘若不是柳懷松今日展示那奇妙身法,在鍾天意眼中尚有些許用處,那他鐘天意必然不會自降身份邀請柳懷松與他共事!
在鍾天意看來,自己若能得到柳懷松的身法,那無疑是錦上添花,試想就連柳懷松這廢物都能運用得當,那自己豈不是如虎添翼,只要身法順利到手,那柳懷松在他眼中已然毫無作用,那其結局不言而喻,要麼在他鐘天意麾下苟且偷生,要麼直截了當將之除去,以免留下後患!
本來柳懷松的才智在鍾天意看來就是禍害,倘若柳懷松有朝一日與他為敵,那鍾天意給柳懷松的定量便是:能順,且放之,若逆,必死!
聽見兄弟二字,柳懷松連僅有的一抹冷笑竟都僵住在嘴角,柳懷松沒有轉身只以背對著鍾天意,實在不想見那張虛偽透頂的嘴臉,何為兄弟,難道你鍾天意自始至終當過自己是兄弟麼?
此時的柳懷松對於這類人已然厭煩至極,堂堂男兒當頂天立地,何必表裡不一,令人嗤之以鼻,所謂物以類聚,狗以群居,自己不是狗,怎能與狗共事?
如今的鐘天意在柳懷松眼中不僅是虛偽而已,且還陰險狠辣,野心勃勃!
“家師雄威,小弟不敢冒犯,至於跟隨一事,怕要辜負於你,在下習慣獨來獨往,向來無甚大志,只願笑談乾坤,逍遙塵世,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待見過舅父大人,即便返回,不敢久留,告辭!”
向著後方隨意的擺擺手,柳懷松冷言冷語後便跟著僕人前往書房,此話一出柳懷松便打定與鍾天意決裂的念頭,那怕鍾天意如何氣惱,如何表情,反正自己懶得去看,管你什麼身法胡亂捏造個師父就是,難不成你鍾天意不知道違背師命就要捱揍麼?
其實,柳懷松的話真真假假各摻一半,喜歡獨往,喜歡逍遙,卻有此事,不然答應玉簫嫣自立為主為何一直沒有付諸行動,其原因很簡單,便是柳懷松認為自己目前很渺小,還沒有笑傲世人的資本!
柳懷松有心站在世人巔峰,這點不可否認,他之所以選擇沉溺,其中還有個主要原因,便是在等待自己的逐步強大,等待世勢的變遷,倘若不能借天下大亂的這股東風而行,那此刻逆風則死無葬身之地!
柳懷松之前便能肯定,天下終有一日必將大亂,如今在看鐘家暗中謀劃,說不定整個諸夏大陸如此潛伏不動之人,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