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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陌生的號碼。
徐風有些奇怪,他一向都很少接到陌生電話的,這會是誰?
打電話的人很執著,徐風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一個洪亮又帶著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徐風醫生嗎?我是王帥的戰友,我們現在有急事找你,你現在在哪兒?”
王帥的戰友?徐風愣了一下,立刻答道:“我在中原省城,有急事?”
“我們一位戰友中毒了,很急!才從國外拉回來,已經聯絡了好幾家大醫院,他們沒有相應的解毒血清,現在我戰友很危險,王帥說這事如果最後沒辦法,就找你,現在我在海城,你能過來嗎?算了,我去接你吧!”
徐風急忙答道:“你們在海城等著,我現在就過去!”說完穿上衣服拉開門,邊問著地址邊往樓下走去。
坐高鐵來到海城,已經是三個多小時以後,一出車站,徐風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兩個年輕男子。
如同鶴立雞群一樣,他們身上散發著冷酷的氣息,和王帥當初身上的類似。
“你是王帥的戰友?”
“你是徐醫生?”
王帥的戰友看到徐風,眼前一亮,直接走了過來,當先一步的年齡大些的伸出手來,幾乎同時,徐風也問了出來,兩人手握到了一起。
“走,邊走邊說!”那人還想介紹一下身後的戰友,徐風直接往外走去,“你們的車在哪兒?”
“在外面,小陳,去開車!”說話的這位見徐風的動作,心裡原本因為徐風的年齡隱隱有些失望的心情立刻消散,能夠這麼做,顯然把他的戰友的命看得很重要,即使到時醫術不行,也認了,至少這人不錯!
“我叫林立辰,是王帥軍校同學。”那個年長些的說道,進了車裡,介紹著前面的那位,“他是陳志海,比我們小几期。不過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病人是怎麼回事?”徐風點了點頭,直接問道。
林立辰簡單說道:“我們在非洲執行任務的時候,當時的環境特別的惡劣,毒蟲、各種傳染病,我們非戰鬥減員很嚴重。因為我們在非洲援建了些醫院,有許多專家也在那邊,基本上都治好了,但是這位兄弟被不知名的蟲子咬了後,一直高燒不退,昏迷不醒,那邊的抗毒血清沒用,只好連夜趕飛機拉了回來,沒想到國內的專家也沒有辦法。許多大醫院都聯絡了,對這種可咬傷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們就想到你了!”
“有沒有捉到那種蟲子?”徐風問道,這世間奇怪的事情多了,即使是各國最頂尖的科學家也知道,地球被探索的越多,未知的知識也越多,類似的事情在世界其他地方並不少見。儘管人類號稱地球的主宰,但還遠沒有達到對地球掌控的層次。
林立辰搖了搖頭:“沒有。在其他大醫院裡,也問過類似的話,說要找到毒源才能研製相應的血清,靠!要研製!等研製出來,我兄弟是不是都成標本了!”
對林立辰的抱怨,徐風也沒辦法。這個世界未知的東西太多,醫生也不是萬能的,治不好的病只能追本溯源,情有可原。
來到一所軍醫院,徐風被林立辰帶著直接來到一間特護病房,在那兒,徐風看到一個被儀器包圍的病人。
年輕的臉龐,眉角一道傷疤,更顯剛毅,臉色蒼白,隱隱有汗滲出,一個護士一邊照看著他,一邊不時看著儀器上的各種資料,神色很緊張。看到林立辰三人進來,急忙站了起來。
林立辰擺了擺手,那護士急忙走了出去。
“徐醫生,你看看吧!這就是我兄弟,既然你是王帥的兄弟,想必也知道,他是軍人,身份嘛,我就不說了。說了你可能也不不清楚。”林立辰來到病床前,指了指躺著的病人說道,“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他至少參加過十幾次反對各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