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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或多或少的潔癖,玉秋離也不例外。
蕭澤十分失望,想擠出些許笑容,卻發現自己已經笑不出來。他當然知道,玉秋離嫌棄的不只是他身上髒。
忍著下體的疼痛,赤著腳慢慢移到床邊的另一張軟榻上。
玉秋離看到他甬穴中流出白濁的體液,順著他的大腿根部滑下,有一種y靡的視覺感受。
這麼主動而沒有廉恥心的暖床人的確不可多得。
只是他很快就會有妻子,女人都是十分敏感的,要隱瞞一個枕邊人,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他一年的時間也只有兩、三個月在中原,其餘大多數時間會在龍宮島,這麼一想,娶妻也不難了‐‐作為一個走南闖北的商人,總不能終日留在家裡。
越是快到成親這天他就越覺得焦躁,似乎有些事情做錯了,偏偏又說不上是哪裡。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陣,感覺天都快亮了,卻聽得蕭澤低聲道:「後天你就成親了,你會讓我去觀禮麼?」
「我又沒限制你白天的出入,不過就是在客廳拜個堂,想去就去吧。」
「明天晚上你就不會再來這裡了麼?」蕭澤說完這句,只覺得自己低聲下氣得厲害,堂堂男子放下身段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做到盡處。
只是……他如今所做的,就像是對著一張模糊不清的畫像,用指尖在上面一寸寸描摹那個深愛過他的人。他再對眼前的這個人好,逝去的早已逝去,再不可能回來。
這麼做,師弟能感覺到麼?都到最後一天了,留下來也不過是看著玉秋離夫妻恩愛……
他幾乎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詢問自己。
玉秋離沒有回答他最後一個問題,呼吸徐緩,已睡了過去。
蕭澤卻是像是深信他沒有睡著,一直在等待著,竟然一夜沒合過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邊微亮,已能聽到雞鳴。
他聽得到玉秋離下床西索的穿衣裳的聲音,聽得到他出門時腳步的響聲,也聽得到婢女請他穿上紅裳。
忽然之間,感到自己的心疼痛得彷彿喘不過氣。
若他還是個男人,便不應該放玉秋離去成親,可是玉秋離很快就會有嬌妻美眷,不知何等快活。他若是壞了他的好事,玉秋離會開始恨他。
或許……被他恨著也不錯。
冒出這個想法時,他忽然就能明白玉秋離當年即使被他厭惡也要強迫他的絕望。
那時的玉秋離,也是一樣的感到傷心吧。
他輕笑了起來,笑聲卻是乾裂難聽。
終於明白,有些事,再也不可能回頭,有些人,忘記了就只是忘記。
◇ ◇
吉時是明日辰時,玉秋離卻是要從今天開始準備,畢竟有些賓客提前來賀,他再怎麼冷僻孤傲也要請人喝上一杯茶水。新婦又是要次日早上去接的,忙得一團亂麻,沒空歇息。
白龍島的弟子都入鄉隨俗,即使仍是穿白衣,都會另外系一條紅色髮帶,或是插一根紅瑪瑙的簪子,顯得十分喜慶。
蕭澤穿著白衣,卻是沒佩紅,面色又是十分蒼白,站在賓客當中,十分惹眼。
玉秋離正要騎白馬去迎親,看到他這副模樣,冷冷道:「你要嘛就不來,要嘛就給我弄得喜慶些,這個樣子做給誰看?」
他靠在柱子上,仍舊是不正經的笑容:「我身上有個地方是紅的了,你不是知道的嗎?」
「無恥!」
蕭澤看到他輕蔑的神情,不由又是笑了一下。把他弄得後庭出血的人居然會說他無恥,這也挺稀罕的。不過以後恐怕很難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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