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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麼多年來都錯過了,真是可惜。
「沒有的事,我一介莽夫,住哪裡都成。」
「師兄不必自謙,師兄風流灑脫,大有丈夫氣概,向來令師弟佩服。」
玉秋離不鹹不淡地說完,自己也覺得懊惱。深知蕭澤痛恨龍宮島上橫行已久的斷袖風氣,他現在連說話都謹小慎微,可是這種程度的讚美,自然顯得言不由衷了。
若論瀟灑風流,蕭澤絕然排不上號,若論丈夫氣概,龍宮島即使是脂粉氣十足的男子,又有誰肯說自己是個兔兒爺?
果然蕭澤並沒有放在心上,只哈哈一笑,說道:「你我師兄弟,自吹自擂便也罷了,若是被別人聽到,怕是要笑掉人大牙。」
「師兄很介意別人的眼光?」
蕭澤被玉秋離目光直視,心跳登時快了一拍,本想隨口敷衍幾句,竟然無法開口。
玉秋離這麼問,說得好聽是直指人心,說得不好聽就是不識相,但玉秋離有不識相的本錢,他也只好忍住,緩聲道:「你我雖然為y龍血脈,但世間並非只有情慾存在,有時做事也要顧念天地間的大義。」
玉秋離默然不語,他心裡感到說不出的難受,想緊緊抱著蕭澤,將他按到自己心上,問他是否無動於衷,但最終卻是什麼也沒做,只是默默地看著他。
蕭澤也不知自己怎地會在玉秋離面前說教。說起來白龍一脈的確是十分矛盾,一方面有正直的天性,另一方面卻又不得不行荒y之事,放縱情慾。
他看到玉秋離神色有異,便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卻見他失魂落魄地坐著,像是世上所有人都不管他了,他登時想到了當年那個柔弱的玉秋離,心裡微微一動,竟想將他抱在懷中。
這種慾念就連在惜真面前也沒有過,惜真雖然有令他起憐之意,但他卻能坐懷不亂,多半是因為玉秋離不是女子,免了這層顧慮。
竟然拿玉秋離和惜真相比……他不由得心下一驚。
他最近時不時地就想往師弟這裡跑,就連對師妹也沒這麼殷勤。難道……師弟容貌過於俊美,又令他起了y欲?
心裡閃現的這個「又」字讓他面酣耳熱,若不是有了意中人,像他這樣一個沒什麼貞操觀的男子,又因血脈只故,天生性慾比普通男子強盛一些,早就在龍宮島顛龍倒鳳,不知有多快活。
大概是師弟比常人俊美得多,令他把持不住。
蕭澤坐立不安了片刻,起身告辭,看到玉秋離臉上明顯露出失望,他忍不住道:「師弟,我有事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看到玉秋離點頭,他才鬆了一口氣。
◇ ◇
在船上很是平靜,蕭澤每每想去和玉秋離親近時,便暗自告誡自己,師弟和自己不一樣,好過男風,若是讓師弟誤會,便大為不美。更何況他每次想到玉秋離時,便會覺得對不起惜真,簡直就像一個快要偷腥的夫君,只是他和惜真還沒成親罷了。
這種想法十分危險,讓他每次要轉到玉秋離房門前都強行忍住,即使偶爾去了,也只是說幾句話就走。
他心不在焉,說的話也寡淡之極,玉秋離自然有所發現。
玉秋離一生所求,無非是師兄對他好一些,如今知道回島後註定刀劍相向,便只盼望在船上時能和他多說說話,如今察覺到蕭澤故意避開自己,一種說不出的慌亂登時湧上,令他十分不安。
只是說話他都嫌不夠,更何況是蕭澤這麼明顯的避讓?
這次一定要他說個清楚。
玉秋離捧著一罐棋子,輕捻著光潤如玉的白子,默默想著他對自己溫柔一笑,便如對惜真一般愛憐橫溢。
或許是他從未感受過這種親近,所以不能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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