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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一看的話,自然是不夠,若是還能摸一摸他結實得賁起的肌肉,平滑的肌理,感受他軀體的溫度,最是完美不過。畢竟前段時間只擔心他傷勢,卻是沒心情關注別的。
玉秋離滿心都是慾念,只端坐在火堆旁。
蕭澤覺得有些坐臥不安,心思極是混亂,竟是想著解開衣裳。
手指放在衣襟處,便不由得頓了一頓,臉上不由發熱。他忍不住看向玉秋離,卻見火光下,玉秋離正看著自己,眸子像燃著兩簇火焰,有種難以形容的詭異。
難不成自己的想法竟被他發現了?
蕭澤心下微震,面頰不由通紅,不自然地問了一句:「師弟在看什麼?」殊不知玉秋離的擔憂害怕比他更甚。
「沒什麼。」玉秋離淡淡地道,「我們出門時,拿的是龍宮島極品傷藥,卻是不知那藥效夠不夠好。師兄既然傷在背處,怕是不好自己看,不如解了衣裳,師弟幫你看看如何?」
蕭澤沒想到玉秋離也有這個意思,他倒是沒多想,只是感到心底一鬆,像是壓在心頭的窒息感陡然間消失,口中答應道:「怕是要麻煩師弟。」
玉秋離的關懷讓他不疑有他,只想解了衣裳給他看過。既然他們都同時擔心這傷藥的藥效,那麼看一看也無不可。反正玉秋離若是要對自己不利,早在雲台山就下手了,現在找個機會親近一下,就當是培養師兄弟感情。
他解開衣帶,露出一片光滑細緻的背脊,上面的傷疤脫落大半,除了膚色變白外,還留下了凹凸不平的疤痕,足有七、八分長,四、五分寬。
早些日子見到的傷勢更是怵目驚心,玉秋離的手指仍然微微發顫,輕輕碰觸他身上的疤痕。想到他捨身推開自己的絕然,心中卻儘是酸楚。
「是不是已經好了?」
玉秋離連忙收攏了心神,淡淡地道:「好了一些了,不過還是要敷藥才行。」
「師弟不必擔心,我皮厚得很,傷不了的。」蕭澤隨口安慰道。
「誰擔心你了?」玉秋離冷冷地道,「要想找人關心,回去找你那個嬌滴滴的師妹去!」
蕭澤也不知他怎地忽然翻臉,回想了一下,多半又是令玉秋離提起往事。
七、八年前彼此還只是一個小孩子,雖然也有十三、四歲成親的,但也都只是為了父母之命,誰又真正懂得為人處世了?要說一生所愛更是虛妄之談。
可是玉秋離要記仇,他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訕訕道:「師弟待我如長兄,我也是很感激的。不管以後我們誰當了龍主,希望我們還能繼續做師兄弟下去。我若當了龍主,師弟喜歡哪個美人儘管說,我不會吝嗇的。」
玉秋離冷笑一聲:「若我看上了惜真呢?」
蕭澤愀然色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玉秋離知道輕易又激起他的震怒,索性沉默不語。
惜真算什麼,就只有蕭澤捧在手心。
越想就是越恨,只恨不得將惜真一劍刺死了事。但真到了這一地步,蕭澤也會恨不得殺了自己吧。
真的好恨……自己哪一點比不過那個女人,卻是處處被他無視。
唉……堂堂男兒,卻要委曲求全到和一個女兒家相比,這種顧影自憐的模樣,就連他自己都看不過去了。
玉秋離淡淡地道:「只是告訴師兄一聲,話別說得太滿了。」
若是蕭澤待他,有待惜真的十分之一這麼好,只怕自己也知足了吧。
玉秋離默默地想著,等待蕭澤的訓斥。所謂長兄如父,白龍主也經常要他們恪守兄弟之義,何況白龍屬金,自有剛正不阿的氣質,蕭澤在這方面要比他正直得多,他這次戲弄師兄的未婚妻子,更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