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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秋離接過了水杯,臉上冷漠沒有少霽:「師兄前來,不知有何事要吩咐師弟。」
「我哪敢吩咐你,你不吩咐我就不錯了。」蕭澤才說完,便看到玉秋離臉色更為陰沉,心下不由嘀咕,都說白龍血脈的人剛正不阿,怎麼玉秋離小氣可比玄龍主,易怒更勝赤龍主,也不知師父是不是看走了眼。
蕭澤忙回歸正題:「師弟,自雲台山上下來,你可感到有甚不適麼?」
「沒有。」
玉秋離抬頭看他一眼,目光仍然清清冷冷。
「……這就好。」蕭澤又將心裡的話嚥了回去。若是傾訴的話,玉秋離是個悶葫蘆,的確是很好的物件,只是他們現在名為師兄弟,實際上卻是對手,有些話還是不宜對他說。
他本該起身告辭,但身體卻像是再次失去控制,屁股黏在凳子上像是起不來,心口更是怦怦直跳。
這種感覺再次湧起,讓他面色微微一變。
「師兄是否有些不適?」
玉秋離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關切的神色,讓他立時想起了這一次出行多次受到師弟照顧,感動之餘,更是毫無防備,苦笑道:「也不知怎麼地,感覺身體好像變得越來越不慡利,有時竟然不似自己的一般。」
玉秋離「啊」了一聲,卻是沒多說什麼,睫毛輕輕顫抖了一下,但這唯一的失神並沒有引起蕭澤的注意。
他還以為是自己狂熱愛戀蕭澤而不可得,竟然出了臆想,即使今天如他所願,蕭澤推門而入,他也仍然不敢相信,師兄是真正在自己面前說話了。
他不知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剋制住自己,沒有表現出過於激動的神情,如今又聽到蕭澤承認身體有異狀,怎不令他驚異不安?
蕭澤低聲道:「師弟,你說是不是我被那牛鼻子陰了?」
玉秋離自然不想為了一己私慾而令蕭澤難受,緩緩道:「師兄除了身體不受控制外,是否還有別的不妥?」
「這倒是沒有,只是有時像是被點了穴,有時卻會莫名其妙地做些奇怪的事,難道是那道士對我施了法?」
玉秋離稍稍放心,他自然不相信是那道士下的手,否則又怎會對自己有好處。
看到玉秋離沉默不答,他還以為玉秋離在幫他推算到底是何處中了手腳,也沒起疑。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玉秋離心如明鏡,在聰明上也比他勝過一籌。
蕭澤安慰玉秋離道:「師弟,你也別多想了,我們出了海,那道士就是會使妖法也沒用,大概我是一時走岔了氣。待我回去問問師父吧,或許師父會知道。」
玉秋離抬頭看著他:「好。」
他在蕭澤面前激動無措,卻是害怕多年前的悲劇重演,再次遭到蕭澤拒絕,只能一次次忍住,可是每次見到他時,都像是血液盡沸,無法自制。
蕭澤說完了話,註定了又會離開,他卻無法說什麼來挽留,只能緊緊捏著那隻水杯,默默祈禱他不要這麼快離開自己。
若是在以前,他也只好痛苦於自己拿他毫無辦法,但現在他有了這個能力,慾望就開始日益滋生,開始只想要一點溫存,但現在卻是得隴望蜀,想要他進一步的親近自己。
蕭澤站起身來,就在他失望的這一刻,蕭澤又坐了下去,訕訕地道:「師弟,你這個屋子好像比較靠近船頭。」
「嗯。」
「所以清風徐徐,也比我那裡涼快許多。」
許是玉秋離平日過於冷漠,讓蕭澤沒話找話也變得很是艱難,玉秋離只得附和地道:「師兄是不是想要和我換一換?這倒是無妨的。」
蕭澤也從未見過玉秋離這麼好說話,心中暗道,多半是以前沒有深交,所以不知師弟面冷心熱,其實是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