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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半夜公主府裡有小孩子恐怖的哭聲。
吟歡往那公主席上瞥了一眼,今日在坐的確實沒幾位公主,又看向了皇后那,忽然一個宮女匆匆過來,在皇后身後的堇秋耳邊說了一句話,等著一曲表演結束,堇秋才走到皇后身邊低聲道,“四公主在瑜景宮鬧著要自殺。”
皇后聽罷神情未動,繼續看著接下來的演出。
直到這宮宴結束,皇后才去了瑜景宮,轎子才剛抬到了宮門口,瑜景宮內就傳來了各種東西摔碎的聲音,接著就是宮女的求饒聲,皇后皺著眉頭看著屋子裡一地的狼籍,用來裝飾的花瓶瓷器如今都成了一片碎渣。
而此時四公主衣著凌亂地靠在椅子上,一手抓著一片碎瓷片,滿手的鮮血,顫抖地湊在自己的手腕上,昔日溫柔可人的形象消失殆盡,一旁跪著三個宮女求著她放手。
腳踩碎瓷片的聲音隨之響起,四公主惶惶地抬起頭,看到是皇后,頓時又哭了起來,“母后,我不想活了,駙馬他竟然要與我和離。”
“不想活就割下去吧。”皇后看著她滿臉化開來的胭脂水粉,淡淡地說道。
四公主的哭聲戛然而止,隨即她鬆開了手中的瓷片,要奪門而出,“我要去找父皇。”
門口的嬤嬤當下攔住了她,四公主掙扎著鬆不開,破口喊道,“大膽,你們竟然囚禁本公主,快放開我,小心我讓父皇砍了你們的腦袋。”
“夠了。”皇后呵斥道,那兩個嬤嬤把她拉到了椅子上按下,“你看看你有半點公主的樣子沒有,你怎麼不想想為何駙馬要與你和離,你怎麼不想想你一個公主,什麼教養都丟了,心還歹毒成這個樣子。”最不濟的,就是害了妾室害了庶子女,她都不懂得遮掩一下,就是在駙馬面前示威,如此愚蠢。
“我是公主,他娶我是他的福氣,他竟然還敢有這麼多的妾室,我都沒有生下孩子,那些妾室怎麼可以在我之前生下來。”四公主哭喊道,她如此尊貴的身份,為什麼要處處忍讓他,她是君他是臣,本來他們全家都該聽自己的。
“是誰讓你嫁給他的,是你父皇還是本宮,當初你父皇與我商量給你選的的,你偏不要,非要選他,他家有妾室數名你嫁進去就知道了,之前能忍,怎麼現在就不能忍了。”不過才是十六歲的年紀,手底下就有數條人命,就算是公主,若遇上死磕的人家,她以為還有命留著在這哭麼。
“我為什麼要忍,要不是我他哪裡來的榮華富貴。”四公主恨不得殺光了這府裡所有的妾室,那一群賤人,一個一個都敢在她眼皮低下懷了身孕。
“如此說來,你是不知悔改了。”皇后頭疼的撫了下額,“那你就好好在這想想,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出去;還有你們故意去別人的鋪子裡生事,都好好想清楚了。”
四公主看著皇后離去這才慌了,忙跑了上去,跪在了皇后面前,“母后,我不能和離的,我不要和離,母后您幫幫我,我知道錯了。”四公主抱著皇后的腿,哭著說道,埋頭的眼底卻看不到一絲悔意。。。
臨安城的秋平靜如常,一封邊關告急的書打破了這一平靜,蟄伏了六年的北圖再度來犯,衡關陽關告急。
這才不過剛剛中秋佳宴結束,接到這樣的急報,皇上急忙召集大臣商議此事,大街小巷中因為這飛奔入城的戰馬,各處也都傳開了話,又要打仗了。
顧府內顧老夫人聽到這個訊息,有些黯然心傷。
六年前也就是這樣的季節,在她五十大壽之後她的兒子離開臨安城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最終迎來的是他戰死的訊息,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顧府發生了變化。
作為大今朝的百姓,最恨就是這時不時來犯的北圖軍,那是住在偏北地區的遊牧民族,行蹤不定,喜歡突襲,北方那連綿的山脈都是他們的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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