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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你受苦了,以後,有我耶律賢在,絕不會讓別人再碰你一下。
褪去自己的衣衫,耶律賢覆在嬌媚的人兒身上,享受著男人的權利。在一切開始的時候,他渾身一震,原以為這段日子,漂泊在外的她,尤其是被人傷成這樣,她一定受到過什麼凌辱,可是在那個瞬間,他卻享受到了,女人能給他的最好的東西。
心裡一陣自責,他回憶起在蕭思溫家中,她堅持著要去尋找韓德讓的情景。那個等了她很多年的男人,是他拆開了他們,是他奪走了本屬於韓德讓的她。燕燕,我會讓你知道,我比他更好,做我的女人的,我會讓你心滿意足的。
夜,很靜,靜謐的夜裡,只有男人的喘息聲訴說著他的渴望。
清晨。
頭暈腦脹的小萱終於醒過來了,頭還有些微疼。活該!誰叫你要喝那麼難喝的東西!真是活該,用手輕輕的撫著前額,小萱在心裡暗罵著自己。
“你醒了,頭疼?以後不要再喝那麼多的酒。”
耳邊傳來一個男人溫柔的話語聲。
小萱愕然。隨即看見自己裸露在被褥外,光潔的胳膊和肩頭。不用說一定發生了什麼,感覺被子裡自己裸著的身體,傳來的那種極不舒服、甚至疼痛的感覺,小萱不用猜都知道昨晚酒醉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用說,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一定是他,小萱的臉沉悶起來。
本以為自己在她身旁和她說話,她會緊張、慌張或是驚訝的看著自己,沒想到,她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甚至沒有瞅自己一眼。小萱的神情被耶律賢看在眼中,那一臉的淡然,一臉的不在乎,像一把利劍一樣,刺痛了耶律賢的心臟。
起身不再說話,耶律賢慢慢穿著自己的衣衫,穿好下床,他向門口走去。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再回頭去看床上的她的勇氣,“朕先出去了,你有什麼事,就吩咐奴婢侍衛們好了。你身子不舒服,不要亂走動,好好休息。”撇下這句話,耶律賢開門走了出去。
見屋門關上,小萱閉上了眼睛,忍著疼,罵了句:混蛋,便宜了你!
過了片刻,睜眼看著四周陌生的一切,看來自己是要在這裡待下去了。要是不想在這裡待,那就只有一個法子——惹他生氣,叫他把自己趕走。
躺在床上的小萱一陣胡思亂想,然後坐起身來就要尋找自己的衣衫,耳邊卻傳來“嗵嗵”兩聲敲門聲。
沒好氣的說道:“進來。”小萱就看見門被推開,走進來兩個侍女,手裡拿著新衣,捧著個大盤子。
“奴婢見過皇妃娘娘!這是陛下命人送來的新衣。”一名奴婢說道。
“奴婢見過皇妃娘娘!陛下已經命工匠將皇妃娘娘的明珠做成項鍊,特命奴婢給娘娘送來。”另外一名奴婢說完,掀去大盤子上的紅綢,一串金鍊纏繞著的明珠,呈現在小萱的眼前。
是它!小萱立刻認出,這顆明珠正是大宋東京城庵堂裡,陌生男子送給自己的明珠。眼下它已被包裹在金箔雕花的金花之中,灼灼生輝。看的出,做這項鍊的藝人,手工相當的精巧,那金花包裹的珠子兩端竟是兩個活釦,既可以當項鍊珠子,懸於前胸,也可以點綴在契丹人常戴的狐尾帽子上,以顯尊貴。
小萱微微一笑,伸出光潔的臂膀,將明珠項鍊拿在手中,露出了笑意。你回來了,你終於回到我的手裡了。呵呵,看來我真的跟你很有緣。
“給我梳妝、更衣。”小萱說道。
不用白不用,白用誰不用,有眼前的兩個侍女服侍,看來自己可以享受下“衣來伸手”的這種幸福了。
兩個侍女細心的服侍一番,小萱終於將新衣穿著整齊。看了眼手中的明珠項鍊,小萱毫不猶疑的將它戴在前胸。恩,看著它,心裡就高興,就能想起那位大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