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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姐已被蕭大人許給耶律賢王爺為妃,出嫁之日不遠,待到她出嫁,便是名副其實的王妃,能住她的地方只有王府,又怎能再跑回蕭府去照顧蕭大人。你義弟蕭繼先還是個幼子,尚不能主事,蕭家眼下能指望的,不就是你一人了嗎?”休哥柔聲說道:“我和你雖無緣相見,但是也聽蕭大人常提起你,知你倍受蕭大人喜愛。你怎忍心丟下年邁的老父獨自遠去宋朝?”
小萱皺皺眉頭,問道:“我爹是怎麼說我的?”
“有回聽王爺與蕭大人聊起家事,提到過你們。蕭大人說他叫你們三姐妹各自打掃各人的房間,他要和公主一同前去你們三人的房間小坐。大姑娘的房間,雖然是親手拾掇,可惜細小的地方卻總有疏漏,屋子雖然乾淨齊整,屋內的擺設卻極不穩妥,與屋子搭配不適。二姑娘的房間整齊利落,無瑕疵,可惜卻不是她自己親手打掃佈置,是她交由丫頭們去做的,丫頭們怎敢不盡心盡力,自是將房間弄得齊整順眼。”
小萱坐在馬上,仔細的聽著,聽休哥講蕭家三位姑娘的故事,正聽的起勁,卻不見他往下說,不由心急道:“我呢?”
“你爹說只有你,房子收拾的寬敞明亮,屋內的擺設也是恰到好處,不多一分,不少一厘。記得他當時很欣慰的說,三個女兒裡只有你細心認真,只怕日後也只有你能成大事。”
“老爹這麼誇我的嗎?”小萱扭頭看向休哥,迫不及待的等著回答。看到休哥肯定的點了點頭,她才欣慰的笑了。蕭綽,原來你是個做事認真仔細的人呢。想到這兒,不由抬頭看了眼碧藍的天空,自言自語道:“唉,不知道我一會回去,那個魔頭又會怎麼折磨我。”
見她若無其事的自言自語,休哥一愣,她不害怕驚慌嗎?旋即一笑,暗道:休哥,你真傻,她若驚慌,活狩時豈能逃脫,她若驚慌,豈能有那個對著陛下大聲叫罵的人。眼見胸前的小人兒,碎碎唸的發著感慨,不由低聲安慰她道:“大王不會再對你怎樣,你已經是我的了。”
“什麼?”小萱挺直身軀,扭頭看著耶律休哥說道:“你說什麼?”
“你的脖勁總這麼扭來扭去,不會酸嗎?”休哥微微一笑,說道:“大王說,誰能抓到你,你就是誰的獵物。按契丹人的規矩,誰的獵物由誰來處置,他不會干涉的。”
瞪大眼睛,小萱盯著耶律休哥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看她的臉就在自己眼前,離自己這般近,休哥不由羞紅了臉孔,說道:“我、我送你回蕭大人身邊。”
“算你有良心。”小萱說完,長嘆口氣,“我騎我的小紅馬去,放心好了,我會先回去跟我那個老爹見個面的,然後再做打算,我不會再跑了。”休哥聞言,躍下馬,將她從馬上輕輕抱下,看她走向自己的小紅馬,騎了上去,才又縱身上馬,兩人策馬狂奔,尋路向駐紮地趕回。
駐地內,蕭思溫慢慢醒轉,眼見跟前沒有女兒的身影,不禁老淚縱橫。
韓德讓忙上前安慰蕭思溫,並告知他,他的女兒“蕭綽”有驚無險,將他暈倒在地後,發生的一切詳細的敘述了番。聽到自己的“綽兒”無事,蕭思溫才安下心來,卻又眼巴巴的盼著她能回到自己的身邊,好證實她真的沒事。
耶律璟回到駐地一反常態,席地而坐,不喝酒,不說話,不殺人,不睡覺,只是坐在那裡,尋思著什麼。這個酒鬼睡王的反常舉動,使得眾大臣心裡格外不安,不知道他想玩什麼花樣。
耶律賢與耶律賢適坐在一旁聊天,他的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卻起伏不定。耶律璟為人暴虐,今天眨眼之間便因蕭綽吃了兩個啞巴虧,先殺肖古,後被蕭綽一番謾罵,這口氣他如何吞的下去。他時常酒不離口,這次回來,竟然滴酒不沾,坐在那裡發呆,只怕沒有什麼好事。耶律賢解下酒袋,喝了口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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