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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直到次日,柳慕漓傷勢本就不重,經過靈液的治療後,身體就恢復了七八成,氣色也好了很多,就來主動來拜見他們了。
盧湛飛帶著受傷的柳慕漓回來,盧家人其實都很驚訝,也很好奇。
他們很早就聽小兒子提起過柳慕漓了,而且聽得都是她的優點,心裡難免就先對她多了幾分好感。
如今,見到她長相出眾,資質不凡,又見她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就算有傷在身,也沒有失了禮數,心中就更滿意了。
尤其是盧夫人,見到柳慕漓簡直喜歡的跟什麼似的。
她生了四個兒子,一個女兒,偏偏四個兒子都沒有娶妻,女兒卻早早出嫁,偌大的盧府,竟然沒有個知心人,讓她心中難免寂寞。尤其是病了之後,她就更期待有個貼心的女兒或者媳婦來陪她說說話了。
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柳慕漓就這麼輕易地得到了盧夫人的好感,甚至連幾個兒子都退了一射之地。
盧夫人和柳慕漓簡直是相談甚歡,拉著她的手根本就不鬆開,柳慕漓也非常好脾氣的陪她說話。
“伯母,我聽湛飛說,您的身體似乎不太好,到底是生了什麼病?”柳慕漓尋到一個空隙,有些關心地問道。
不過,看到盧湛鴻看過來的警告的眼神,柳慕漓又急忙解釋道:“因為晚輩也算略懂醫理,所以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盡一些綿薄之力,也好為伯母緩解一下病痛的折磨。希望伯母不要怪我唐突才好。”
盧夫人聞言卻沒生氣,臉上笑意又深了幾分,道:“你這也是關心我,我怎麼會怪你唐突!唉,我這病也是老毛病了。年輕時修煉太過急躁,竟然走火入魔,雖然保住了一條性命,卻是功力全廢,經脈也毀了個徹底,不但不能再習武,甚至每年都會經受氣血橫衝經脈之苦,簡直痛不欲生。尤其是每當入了冬,這病發作的便更頻繁了。若非普濟觀的神醫每年都來為我診治,為我緩解疼痛,我恐怕早就受不了這種折磨而自殺了。”
盧夫人的語氣雖然淡淡的,但卻不難聽出她聲音裡的沉重,就連盧家兄弟的臉上,也都是一片凝重和不忍。
他們只要想起母親每年所受的折磨,就恨不得以身代之,替她受苦。可惜,他們卻偏偏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在那裡受苦。
柳慕漓悄悄觀察了他們的表情,便知道盧夫人的確病的不輕,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下。
如此甚好!盧夫人的病越重,受到的這麼越多,等她救好盧夫人時,盧家對自己的感激越甚。
到時候,盧家的劍,豈不是任由她挑選?
而且,還能得到整個盧家的感激,一舉兩得,她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她得注意,不能輕易將盧夫人的病治好,得讓他們覺得自己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好她才行。這樣,盧家才會對她更加感激。
想到這裡,柳慕漓皺了皺眉,做出一副擔憂的表情,疑惑道:“難道普濟觀也治不好伯母的病嗎?他們不是醫道第一大派嗎?”
盧湛飛輕哼一聲道:“就算是醫道第一大派又如何?還不是治不好孃親的病?我看他們也只是徒有虛名!”
“小飛住口!”盧夫人聞言不由板起臉輕斥道,“若非普濟觀這麼多年來一直堅持為我診治,我這條老命早就沒有了。我不准你對普濟觀不敬。”
盧湛飛心中不服,在他看來,任何人的醫術都比不過慕漓。那普濟觀看不好孃親的病,足以證明他們沒本事,他為什麼還要對他們感激涕零?
盧夫人見狀,哪還不知道小兒子心中在想什麼,不過到底是心疼他,不忍多做責怪。不過,她怕柳慕漓會對任性的兒子不滿,便又對她解釋道:“賢侄女,小飛他只是隨口發發牢騷罷了,並非不知感恩之人。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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