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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早得到訊息,會是如何?祁溟月自問,確實也不會阻止連朔之舉,同安煬新君連慕希一同來到蒼赫,對他們的目的,他也實在好奇的很。
只是父皇不言明,應該只是為了看戲罷了,讓人在高興之時重重摔下,素來是父皇的喜好,若是早早言明,便沒有趣味可言了。
於衣袖的遮掩下,略帶著些懲罰之意的,祁溟月在身旁之人的腿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聽到一聲輕笑,這才往祁柊離望去,等著他的回答。
聽著兩人的對話,祁柊離頭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覺到,父皇對著二皇兄的態度與任何人都是不同的,二皇兄帶著責問的語氣,父皇也未有不悅,那等於同解釋的話語,是絕不可能出現於帝王身上的反應。
不似父子君臣,倒是更像平等相待,也是 同樣的使人覺得無法觸及的遙遠,嘆了口氣,祁柊離莫名的有些安心起來,如果是父皇和二皇兄的話,不論何種麻煩都能輕易解決了吧,“父皇說的不錯,是他要兒臣設法取得佩玉,正巧那日回宮見七皇弟神色古怪,便多留意了些,而後我暗中拿走了佩玉,交給了連朔。”
本是他的三皇兄,而今成了安煬的連朔,由當年之事他自然知道那人定會在宮中惹出禍事來,連朔要他取得佩玉本也不是容易之事,只是沒想到竟這麼巧的由七皇弟那處輕易給得來了。
鬆了口氣的同時,也讓他無比的擔心,太子佩玉的重要,身為皇子他不會不知。交到連朔手上之時,又是懷著何種的心情,即便是現在,也難以忘記。
“理由。”看著祁柊離臉上的神色,祁溟月緩緩開口。在他看來,小五不是那種蠢笨的人,會做出這些事,定然不是毫無理由。
“二皇兄,這世上可有對你而言無比重要之人?”祁柊離不答,卻是這麼回問了一句,溫文平和的臉上現出了一絲極淡的笑意,“那種重要,是即使要你放棄一切,也不願那人受到半點傷害,是明知不該,為了那人也絕不會遲疑的堅決。臣弟不是推脫,相幫於連朔,是臣弟不得不為,受制於人,也是臣弟無能,特來請罪,不敢求父皇饒恕,若要廢黜我皇子的身份,兒臣也絕無怨言。”
他這次回宮,本不該帶她一起來的,在心底嘆息了一聲,祁柊離再次叩拜了下去,說著這番話,神色仍是平靜的,仔細看去,才可由他眼中找出深埋的悔色。
重要之人……不自覺的往一旁看去,祁溟月迎上了那雙熟悉的眼眸。那種重要,是即使要你放棄一切,也不願那人受到半點傷害,是明知不該,為了那人也絕不會遲疑的堅決。
祁柊離的話語猶在耳邊,與那雙狹長深邃的眼眸對視著,他知道,他與父皇都是彼此最重要的存在,除了傾心相許,更是全然的信任相知,絕不會放手,也絕不容對方放手的決然,更難以想象,若是失去了一方,另一方會是如何。
衣袖之下,兩人相觸的手掌握到了一起,祁溟月帶著幾分憂色,注視著他這位皇弟,“柊離所為,看來是不得不為。”當初所見,小五出宮之時的欣然再未見到,此次回宮便覺得他與先前不同,若是所愛之人被連朔作為要挾,他相幫連朔的行為便一點都不奇怪了。
“小五打算如何?”祁詡天神色淡淡,卻並未動容,重要之人自然需自己去守護。知道連朔與祁柊離曾有過偶遇,也知其中定有事發生,他未要人留意,而今知曉其中究竟,他只想知道這小五會怎麼做。
抬起了頭,祁柊離聽了這句問話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兒臣定不會再給父皇添麻煩。”先前所為非他之願,卻已是無可挽救,而今太子佩玉落在連朔手中,會用它做些出什麼事讓人難以預料,他所能做的,只是儘可能的彌補。
“臣弟已差人出去了,”望著祁溟月,祁柊離這麼說道,“只待有了結果,臣弟定會給二皇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