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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視他為輕浮之人,對他也是多加防範,似乎生怕他哪天不小心拐跑了他們家大小姐。
蕭墨琤哪裡不知道容與的意思,只得訕訕地看著江梅乾笑,示意江梅教訓教訓她的管家。江梅卻只是用眼神表示安慰,表示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蕭墨琤無奈的搖了搖頭,有點委屈地說道:“人家可是大老遠的託人從夏口晚晴樓帶來了‘胭脂醉’,你怎麼著也得陪我一醉吧!”
江梅眸光一閃,便已然清楚了蕭墨琤的來意。於是便讓人倒茶,邊和他坐下,“如今已是深秋,正好用著‘胭脂醉’暖暖身子!”
蕭墨琤見她應允了,立即高興地朝著容與等吩咐道:“看吧,我與你們家小姐要不醉不歸,你們呢就去外面候著吧!”
容與聞言眉間成了‘川’字,怎能讓小姐跟他單獨相處?他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江梅。見她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無礙。容與也只得嘆了一口氣,帶著印心以及銘歡出去了。隨後吩咐他們二人候在堂外,自己便轉身離去。
“夏口城不是連蒼蠅都飛不進去嗎?你還能讓人從晚晴樓帶酒來。”江梅邊給他倒酒邊問道。
“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那小梅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蕭墨琤抿了一口,閉上眼睛,神往道:“此酒之醇香無可比擬!聽聞這‘胭脂醉’由二十位女子取春夏秋冬各種花色,歷時一年才能成酒。晚晴樓每年也不過幾十壇而已,真是得多謝菀青姑娘厚贈了!”
“殿下真是在哪都有女子願意為你動心哪!”江梅笑道。
“哦?小梅是不是吃醋了?”蕭墨琤瞅著她,一本正經地說道:“只要小梅開口,以後我一定不再垂涎美色!”他似乎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要為江梅守身如玉。
江梅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那天下的女子可是欲除我而後快,我何苦沒事招惹她們!”她也不給他好果子吃。言下之意是他處處留情,感情債欠得到處都是。
“哈哈!”蕭墨琤大笑不已,而內心卻有些失落,他那句話是幾分玩笑也是幾分真。
江梅也察覺到了他眼中的一絲落寞,“殿下大晚上的不會是真要跟我喝醉吧!”江梅知道他有正事,便引向正題。
蕭墨琤從不在她面前藏著掖著,因而也正色道:“裴太傅病重,恐時日無多!而夏口如今僵持不下,而東線戰端又開,軍糧供給讓人頭疼,父皇已經讓所有官員俸祿減半,以補給前線,為今之計得速戰速決!”
江梅點了點頭,這裴蘊已經和袁楷在夏口附近僵持了半個月,各有傷亡,均無明顯戰果,但裴蘊畢竟是遠征之軍,實則於他不利,卻是令人焦急。
正當兩人沉默之際,外面傳來一個聲音,“殿下,江姑娘,沐世子來了!”
蕭墨琤眼睛一亮,“快快請進!”江梅還沒開口,他倒做起主人來了。隨後兩人起身。沐簫和踏步進來,三人見禮一番,隨後坐下。
江梅見他那明潤的面龐掛著憂慮,心中頗有些難過,自己總是想看到他帶著微笑的吧。江梅內心苦笑,他的憂慮恐怕與裴府有關。
沐簫和一坐下,便開口說道:“我要去一趟荊州!”
蕭墨琤和江梅聞言均是一愣,蕭墨琤還沒答言,江梅卻急道:“世子單刀匹馬過去,準備做什麼呢?陛下不會讓你涉險,而裴相也不會讓你帶兵打仗,你如今是給事黃門侍郎,皇命在身,哪能說走就走!”江梅心下擔憂他去冒險,因而著急阻止,只是她卻忽視了兩人看著她的詫異神色。
蕭墨琤有絲不解,為何江梅如此著急地反對沐簫和去夏口。而沐簫和更是詫異,自己跟江梅並無過密來往,怎麼反而她似乎很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江梅也終於意識到自己言語有些唐突,只訕訕道:“世子如無萬全的準備,還是不要冒險為好,你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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