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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到這時,爺爺帶著老爹、大伯和兩個哥哥趕快了過來。
兩個原本就相熟的老爺子,自是親熱的說起了話。
而大家說了一陣話後,我才知道幾人都已經是計劃周全了的,而且這第一次為何買的少,雖然他們沒再多說,但多半是他們這些古人掌握的一種靠經驗積累的炒作經驗了。
四人都是帶著商隊裡的幫工或是家僕來的,爺爺又安排了張老實叫上了範、鄒兩家的老爺子,一群人一起就往我家那葡萄地裡而去。
我與爺爺跟著莫老爺子走在了後邊,聽著莫老爺子對爺爺悄聲問起了我們家裡是不是又在做什麼好貨,爺爺沒答前,卻是先看了我一眼。
我裝做嘴快的笑著接了話,道:“呵呵,我家正在做粉條呢,只是還沒開始賣而已。”
這早前家裡就商議著,要等粉條量足了,才是開始賣,也難怪爺爺會有些為難。但如今,十幾天下來,粉條已經是有了七八千斤,這莫老爺子跟爺爺交情好不說,光是莫老爺子這樣,光跑大府城的貨商,那賣些過去,可也是算打了好效果的廣告了。
“喔!那是個什麼樣的東西。”莫老爺子一臉驚奇。
現在市面上我已經能確定,是還沒有什麼粉絲粉條之類的,就連那目前被雲南這邊叫做米粉的,也是米線的前身,因為根本沒辦法做長,都是幾厘米幾厘米的小斷節。
所以他這老商人,聽到這名字都面露驚奇,也就不奇怪了。
我這心思也只是轉瞬之間的事,見他來回打量我與爺爺,我直接笑道:“就是一根根長長的像米粉或不是米粉的東西,都是用糧食做的。”
這也是早就商量好的了,雖然一些有心打聽的,多半會猜到這粉條是土豆做出的,也不管別人能不能尋摸出做這粉條的方法來,但目前我們自己是不打算直接公佈的,所以統一隻說是糧食做的。
對於加工製作東西或是學什麼手藝,在這年代可算都是一種各家的機密,就算是拜了師當學徒,也不見得能學到師父十成的手藝。莫老爺子自是更懂得這些的人,也不多問是何種糧食做的,只是問著吃法和價格。
吃法和價格,爺爺倒已經是門清。無外乎就是像米線一樣煮了吃,像米線麵條一樣的,直接煮成幾種吃法,或是像炒米粉炒麵一樣炒了吃,再多一吃法,就是純湯煮湯一類的當菜吃了。
這些我們家裡這十幾天內,可是都試過了。
而價格,也是以土豆市場價2文、人工每天固定6個、四頭毛驢拉磨等的成本,加上目前糧食的行情,和這是新品的因素,定成了乾貨30文的價格。
30文雖有些貴了,但這粉條可是能當正經糧食吃的。而且一斤乾貨可以發出3斤多的溼粉條。而一個成年人,吃上二兩、三兩的,也足足飽了。
再說,這目前,能吃得起這粉條的,可都是有些家底的人家了。
當我們在後邊並沒有放低聲音的說這些時,另外三人也憑藉的商人的敏銳直覺,開始放慢了腳步聽了起來,見我們並無避人之意,自也是熱情的圍著打聽了起來。
到葡萄地邊,也只是幾百米遠的距離,當我指揮著家裡的人剪摘起葡萄時,爺爺跟著四個貨商都還在田埂上方的路邊說笑著這粉條的事情。
我摘下一顆紫黑的葡萄放進嘴裡,甜甜的味道混著濃濃的玫瑰香。再看著老爹他們已經小心的使著剪子,夾下了一串串的葡萄後,又小心翼翼的放進墊了葉子的竹筐中,我忍不住咧起了嘴角。
看著一塊塊梯田裡,那一串串大多都已經紫黑的葡萄,我心裡說不出的滿足。
可能也是因為空間河水的關係,這些葡萄雖然第一年掛果,但是這產量可是不少。
唯一遺憾的是,種的都是一種有著玫瑰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