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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異行為很可能是在作死。所以下定了決心要努力扮演一個比較正常的孩子角色,等待著時機的成熟,然後才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可是一個人的性格是不容易改變的,哪怕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自身難保了,但就在賣菌的那天,還是按著心裡的所想最後放縱了自己一次,哭鬧著非得去了碼頭邊,然後如願的見到了那傳說中的兄弟倆。
在忙碌的碼頭邊角上,我們見到了一個餓得暈過去了還發著高燒的十二歲男孩,和一個正抱著哥哥傷心痛哭,哭得杏眼浮腫的五歲小男孩,當時兩人已經是瘦得皮包骨頭了。周圍的人,除了對他們表示同情,可也因為各自都有不同的為難之處,沒有人能真正幫到他們。
然後的然後,在我撒嬌懇求,耍賴打滾後,憨厚的老爹當天從王太爺家醫館裡帶回家的,除了買完藥後剩下的三百多文錢,還有兩個小男孩子。他們兄弟大的叫張曉晨,小的叫張曉嚴。
雖然在回家路上一路的擔心,老爹的表情也顯得有些沉重,但這件事在家裡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風波,唯一引起的也只有三個女人不時爆發的眼淚,和男人們一聲聲不忍的嘆惜,沒有什麼阻力的,家裡接受了他們兄弟倆。
可是世事也有意外,就在當天晚上,那兄弟倆變成了兄妹倆,大的還是叫張曉晨,可那小的叫張曉燕,後來家裡人都叫她燕兒。因為種種的原因,這些也只不過是兄妹兩的不得已而已,並沒有在家裡翻起什麼波浪。
後邊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了,只不過在後來和我住箱房的人,從小哥變成了燕兒而已,而大壯哥兄弟倆的屋裡多出了一架張曉晨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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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飛快,每天練字讀書,練功畫畫,偶爾還跟娘學學繡花,逢三六九還同哥哥們一起去銀鹿寺中和無心學習,我大多學文,而哥哥們基本都是在學武,不知道是誰先開了頭,反正無心最終變成了我們大家的老師,也是我們最好的朋友。
家裡的鹽菌一直賣到現在,已經有五個年頭了,而且家裡的鹽菌都是在每年的十月後才開始賣。雖然這幾年也有人開始學著做鹽菌,可是聽家裡大人們講,那些真正自己做成的並沒有幾家,就算終於做成的幾年,他們那保質期也都沒辦法和我們家的比。家裡的菌在當年做後,至少可以儲存一年的時間,而其它的那些跟風的鹽菌,只能儲存兩三個月而已。
至於為什麼,連每年負責做鹽菌的奶奶她們三個女人都不清楚,可是我是最清楚不過的。空間在手,而且還是一個具有永遠保鮮等功能的空間,那麼空間中的水也是個好東西,我只不過是偷偷換掉了她們煮菌的水而已,要是把鹽菌放進空間,五年後拿出來,它還是一樣的新鮮,現在正放在空間中的幾小瓦盆鹽菌,就是最好的證明。
食味居一直都是家裡的老主顧,但除了第一年後,食味居也不是唯一的顧客了,因為第二年時,他們最初用了自己做的菌,可是兩個月後又找上門來購買,但這時家裡已經有了兩個武定州和麗江府的買主。
永北廳的姑姑家,也同樣做了鹽菌,雖然奶奶有細細的教過,可是她家的鹽菌最久時也只能保持四個月左右。現在她家雖然在永北廳開起了個收賣乾貨的山貨店,但從每年過完年後,老爹和大伯在每月給武定和麗江送貨時,都會給他們送些去鎮店。
新的種植方式效果很不錯,雖然家裡人從來沒有吝嗇於教給別人,可是真正接受和做到的人並不多,這種方式經過幾年下來,也只是在村子周邊流傳開,而且並不是如當初我想的一樣受到所有人的追捧,原因至今我都還沒太搞明白。
花開花落,轉眼間就是五個寒暑,如今已經是康熙三十六年的十月了,而我已經從一個一歲半的小孩子,變成了六歲半的孩子。
是的,如今的我還是孩子,但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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