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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那個茶發大胸女人說,“很稀罕的能力哦。你覺得虛夜宮再加個人如何?”
這個世界不正常的,難道所有女人的身材都是這個型號的?那為什麼還有我這種可憐的平坦的存在啊?我是珍稀動物嗎?
估計以我的年齡,就算天天惡補木瓜粉也不會有用了。
“隨便你啊。你不是一直在造破面嗎?“我對這些小事不在意的,和我反正沒多大關係,“她自己樂意就成。你要有口才說服她的話我不會反對的。
我有其它正事。哥,我想鍛鍊自己,但是呢,我也不是個長年累月艱苦奮鬥含辛茹苦的人,有沒有什麼便捷的方法?”
我把幾種能力展示給他看,徵詢意見。我很滿足我擁有的,但這不妨礙我自我提升。
我知道自己內心很浮躁,一開口就是便捷的方法,但是我沒工夫去打基礎啊。崩玉只要有哥的靈壓刺激就能完全覺醒,然後一個接一個造破面,但是我沒可能依靠崩玉提升自己。雖然哥哥說我們的婚禮很安全,但是黑幫片裡婚禮就是明殺暗殺的最好地方,不是新娘就是新郎要不就是兩個一起被做掉——我不想穿著婚紗英年早逝。
“你弓箭的功底最深,但是就你這方面資質沒有更大前途;操縱別人的能力也只能偶一為之;而這個“□”,需要你認真去讀。”
“你以前怎麼不多指導我一下?”我抱怨,覺得大好歲月都蹉跎了,“現在還來得及嗎?”
“沒關係,我是個好老師。”
剛開始,感覺挺好,心中豪情萬丈只覺得馬上就可以一步登天,然後心裡越來越沒底——
“哥,我真的不想寫了!”
念能力和書法有什麼關係?我臨摹名家字帖就能考取獵人證嗎?
這個和被老師罰抄課文沒啥區別。
“開始要紮實,人生的事情都這樣,你才寫了半個小時。”藍染就在旁邊看著我。
“我覺得有一輩子了!”我數了數,足足寫了36張,“您說說,我要寫到什麼地步?”
“除了前三張用了點心,越到後面越敷衍,你缺乏集中力和耐心。想一想,再寫!”
他笑得那麼溫暖那麼慈祥,可是絕對不讓我少寫一張紙。
我寫的一身冷汗,然後把寫的一堆東西交給藍染分析。
圍棋,繪畫,多米諾骨牌,七巧板,唱歌——說是新娘課程也不像,說是訓練吧又像遊戲,說是遊戲又挺無聊的。
一直折騰到晚上,睡覺前我讓我的侍從官幫我按摩,只覺得腰痠背痛腿抽筋。
“是不是覺得我太嚴格了,但是要提升實力你別無選擇。”讓緹魯蒂離開後,藍染哥撫摸我的頭髮,“我以前就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還曾試圖蒐集證據,證明自己不是我那父母的孩子,可惜只能證明不可切斷的血緣關係。”他第一次談到自己的出身,我豎起耳朵聽。
“你被虐待了?”
“當時看認為是虐待,現在看不過是打基礎。”他說得很輕鬆自在,“只要後來證明學到的有價值,用什麼手段獲得,花了多少精力,我不會追究的。”
“你從小就這幅德行?”說出口才覺得太不客氣,“我的意思是,這麼的與眾不同?”
“鑽牛角尖而且缺乏協調性,所以沒人瞭解我的想法。”
“聽起來很不討人喜歡。”我在腦海裡想象他小時候的臉,縮小版的藍染會是什麼樣子呢?茶色的捲髮,大大的眼睛,捧著個紅蘋果,小臉蛋比蘋果還要紅……不可能的,我覺得他一定捧著書本苦讀承受填鴨式教育,然後心底裡磨刀霍霍向老師。
“差不多吧。”他順勢在我旁邊躺下,閉上眼睛,“我可從來都不溫柔。”
他的睫毛從我這個角度看挺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