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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搶先一步在言大人前面開口:“清清白白明明白白的友情!”
父親大人滿意地點頭,而言大人依舊面無表情,眼眸中閃過赫然是惱意怒氣。
呃,大爺的臨時叛變讓言大人暫居於下風。
父親這次回來,似乎要在家裡呆上一個星期,可樂壞了老太后,苦命了我,父親在家一日,我就生不如死死不如生反反覆覆的死死生生。
以往他回家的時間從不過三天,現在居然要待上一個星期。哦買噶,度日如年呀呀呀,說明大爺未來七年的時間都不可以回言家,不可以和言大人光明正大的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甚至不能對他上下其手亂摸一通。
這是多麼赤…裸…裸的折磨啊!大爺沒有言大人就像缺少水分的魚,會乾枯而死的!!(某蟲:你的比喻終於像一回事了!!吾家蠢女初成長啊!)
嗚嗚嗚!大爺不要當失去糞便的屎殼郎啊!!(某蟲:……當俺前面的話沒說過!)
門外。
我滿臉討好地笑:“言大人,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言大人不冷不熱的暼我一眼,甩手準備離去。
我猛地撲上去抱住他的腰際,害怕的嚷道:“言大人,人家知道錯了!你別不理人家啊!”
言大人輕而易舉便拿開我的蹄子,不發一言繼續走。
望著言大人離去的背影,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下來,不禁痛恨自己之前為什麼不直接和父親坦白,明明曉得言大人肯定不喜歡被父親誤認是老師,我依舊還是未顧慮他的感受。
嗚嗚,大爺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現在好了,言大人生氣了,不理我了!!不理我了!!!
大爺成為一隻缺少水分的魚,即將乾枯而死;大爺成為一隻失去糞便的屎殼郎,即將活活餓死!
哇嗚嗚……
淚水朦朧的視線裡驀地出現一雙腳,一雙讓大爺雞凍萬分的腳,我抬起淚跡斑斑的臉,目光希翼地望向充滿無可奈何的言大人。
他抬手擦去我的眼淚鼻涕,低低說:“你哭什麼呢。”
不等我回答,他又說:“該委屈的是我吧,該哭泣的是我吧。”
我上前想擁抱他,手伸到半空又停住,害怕還是會被他推開。見狀,言大人眉毛糾起,幽深的眸中閃過自責,一把將我拉緊懷裡緊緊抱住。
他俯身在我耳邊,低低嘆息:“我沒有生氣——”
我死死抱住他,帶著哭音打斷他的話:“你明明就是生氣了!你不理我!你還推開我!!”
言大人低喃:“對不起,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有這種情況。”
我吸吸鼻子點點頭,腦袋往他懷裡蹭。言大人忽然一笑,笑的很是意味深長高深莫測,莫名其妙。
他優雅迷人的聲音在耳際響起:“你父親在看我們——從我推開你的時候。”
……
身體驀地僵硬,腦海片刻空白,埋頭他懷中的腦袋一動不動,心下飛快思索如何和父親解釋我們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畫面。
送別“言老師”時我依依不捨潸然淚下,故和他來一個“充滿友愛”的擁抱……諸如此類的解釋一連串浮現腦中過濾篩選。
言大人毫不猶豫推開我的畫面倏地浮現腦海,我心一縮,從他懷裡伸出腦袋望向樓上窗戶邊的父親,河東獅吼:“爸爸!他不是我老師!他是——我男人!”
父親大人的臉色陰沉,犀利如刀的視線一片片鏢射我身上,我瑟縮下意識躲進言大人的懷裡。
“任茗碧!你給我站好了!”父親大喝一聲。
我趕緊站好,腦袋垂得低低的。心裡很鄙視父親,裝腔作勢,他管過我什麼啊,他連我幾歲都記不住,憑什麼大爺喜歡個人還得經他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