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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把小小的藥盒塞進包包裡，出了藥店。

恰逢早高峰，馬路上行人匆匆，車來車往。姚晶晶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深深吸了口氣，給唐啟洲回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聽筒裡卻沒聲。

「……」姚晶晶清清喉嚨，「那個……你打我電話啊？我剛才在路上，沒聽到。」

聽筒裡依舊沒人應，姚晶晶看了眼手機螢幕，上面的確是「唐啟洲」的名字。

這……是幾個意思？

「在路上？」唐啟洲終於開口，聲線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昂。」姚晶晶梗著脖子，理直氣壯的回。

男人笑了下，「咖啡店十點才開門，你這麼早去哪？」

這話是帶著氣的，姚晶晶聽得出來。早就想好了說辭，唐啟洲如今這氣話，正好給了她開口的機會。

「哦，昨晚和朋友玩的有點晚，就在酒店住了一晚上，剛從酒店出來。」說著，她還打了個哈欠，「累死了，昨晚那個男的也太……」

要說的話戛然而止。

「什麼？」唐啟洲問。

「沒……沒什麼……」姚晶晶略顯尷尬，像是擔心唐啟洲會追問，她又忙補了句，「就……成年人，玩得有點過了，你懂的。」

「玩兒？」

「嗯。」絲毫不在意的聲線，姚晶晶感覺自己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嗨，反正也是陌生人，一覺醒來大家就橋歸橋，路歸路了。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對了，唐啟洲，我家裡有點事，要回一趟老家，最近店裡就麻煩你了。」

聽筒裡，男人沒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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