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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地上丟著幾隻沙發軟墊，於是決定配合：&ldo;這樣吧，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但老曾他年齡大了，小敏又是女孩，這麼躺著會感冒的。給他們弄到軟墊上好不好？&rdo;

&ldo;啪！&rdo;地一聲，我頭被震得一偏，耳朵轟地一下，有幾秒鐘就象聾了。有些熱乎乎的東西從耳朵邊流了出來，那應該是血。

那個老太婆就象鬼影子一樣，迅速打了我一下，又站了回去，一言不發。

我認出來了，那個老太婆是在康莊見過的，那個殺雞老是殺不死的奇怪老女人。

&ldo;老太婆，你年齡也不小了，做這些事情很累人，要注意身體嘛。&rdo;老頭關懷地對那個老太婆說道，老太婆居然滿臉皺紋堆起來笑了一下，別提多不自然。

我盯著他們不說話。

&ldo;我是一個有品位的人。&rdo;老頭轉身誇了我一句：&ldo;你的要求不太合理，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端正自己的心態。但是，尊老愛幼是好習慣，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吧。&rdo;

老頭子長得那麼酷，可嘴卻很貧，連那個老太婆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他把地上兩個軟墊踢到我們身邊，然後把老曾和小敏推到了墊子上。然後，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身對著我：&ldo;說吧。&rdo;

我不知道他到底需要我們做什麼，只能一步步向前走，試探他的反應：&ldo;仁愛堂地下室裡也沒有找到啥子，那裡有一隻鼎，鼎裡留下了一隻盒子。&rdo;

&ldo;陰沉木那麼貴，卻拿來做這些，真是太不識貨了。&rdo;老頭點評了一句。&ldo;盒子裡面是什麼？&rdo;

&ldo;是一枚校徽。&rdo;

&ldo;還有線索吧？寫在哪裡的？&rdo;老頭逼問。

&ldo;在盒子裡的襯紙上。&rdo;

&ldo;密封得不錯，居然沒有腐爛。紙上提供了第11號圖的解法吧？&rdo;

&ldo;對，是茶。第11號圖的地方，你自然曉得。&rdo;

&ldo;當然知道。只是沒有想到你們居然能找到機關。&rdo;

老頭繼續誇獎我，可我不準備領情：&ldo;也不是我們的功勞。有人拿刀逼著我們想出的辦法。&rdo;

既然老頭嘴貧，我也跟著貧，但願多拖些時間。

&ldo;那幾個小癟三，懂什麼文物？跟著瞎起鬨！&rdo;老頭的重慶話南腔北調，有幾分江浙的味道，很有可能是當年抗戰時來的重慶。

&ldo;是啊。全靠老曾才開啟了那個密碼門。&rdo;

&ldo;桐軒那個地方，我一開始就覺得有問題，沒有找到辦法進去，你們幾個很有想像力嘛。&rdo;老頭說。

&ldo;我不太習慣在別人槍口下接受表揚，你還是批評我更協調一點。&rdo;我的審美觀有些偏執。

&ldo;說吧，那裡面有些什麼？&rdo;

&ldo;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是一堆大鐵箱子，都是空的。&rdo;我一邊說，一邊瞟那老太婆手中的槍，那槍配著消音器，應該很沉，可她拿著那麼久，卻晃也不晃一下。

&ldo;線索是在空箱子其中的一個吧？&rdo;老頭問。

這句話算他多了一句嘴，暴露了他並不瞭解當時的情況，於是我決定製造一個謊言。雖然這輩子扯過無數的謊，但這個謊，肯定是最值得的。

&ldo;不。線索不在空箱子裡，是在牆上刻著，但字跡已經不清楚。&rdo;我開始了自己的謊言。

&ldo;說說看，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