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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喊那家農家樂把排汙搞整一下嘛,再把接龍橋修好,重慶恢復龍脈後說不定發展更好呢!&rdo;潘天棒總是那麼謎信。
話題扯得夠遠了,密室裡也呆得夠久,我打斷潘天棒的話題:&ldo;小敏,快看看另一張紙上寫的什麼?&rdo;
小敏拿出另一張紙條來,念出了一首詩:草草尋覓蹇家寶人人不識滄白道一入當年二仙庵小洞室啟大諜消這首詩,顯然講的是小敏爺爺尋找密室的經歷,可是我卻看不出什麼線索。
老曾冥思苦想,小敏和潘天棒也在對著紙條發呆。我想了幾種辦法都解不開這首詩,於是不耐煩地走到密室入口邊上檢視動靜。
拾起地上的鐵手柄,我輕輕地開啟石門,可石門仍舊發出低沉的聲音。探頭到室外的地道里,前些時間那些聲音已經聽不見了。
回過頭,老曾正好嘆了口氣:&ldo;唉,我們先出去再說,這首詩我也想不透。&rdo;小敏和潘天棒自然附合。
收拾好東西,我們輕手輕腳地走出來,關好石門。老曾把鐵手柄插進門上的小洞,然後拾起地上的濕泥,把鐵手柄的把手糊了一下,牆上再看不出痕跡來了。
我領頭向回走,很擔心遇到什麼事情,因此讓老曾他們和我保持著十米左右的距離。一路上,只開了我身後潘天棒的一盞頭燈,走得非常慢。
原路走向入口都沒有動靜,但是在經過那個電報室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們撞入的那個電報室的牆壁,居然已經重新砌上了磚,牆上糊上了與周圍一樣的濕泥,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我們已經無法確切地找到那個被潘天棒撞破的具體地點。在燈光下,四人面面相覷。
老曾用頭一擺,示意我們儘快離開。
向前幾步,我又發現:驚嚇潘天棒那個裝骷髏的箱子已經重新蓋上了,周圍已經完全恢復了原樣。潘天棒緊張地繞開那裡,拉著小敏的手,緊隨著我。
穿過堆滿舊桌椅的地方,我帶頭從側洞鑽了出來。站在原來剪開的灌木叢邊,向四周看去,卻什麼人也看不到,只有周圍的深草與大樹,在月色中隨風輕輕搖晃。
老曾最後一個從洞裡出來,四下尋找了一番,突然悄悄說道:&ldo;怪了,我留在灌木叢裡的花剪和十字鎬已經不見了,我們快走!&rdo;
夜幕中的仁愛堂後花園,幾座樓房都沒有任何燈光,有幾分陰森。我們飛快地從後花園下到缺口,踏上山城步道。匆忙中,我的鞋帶被潘天棒踩掉了,為了繫鞋帶,我落在了隊伍最後。
當我蹲下繫鞋帶的時候,想著身後的花園中也許有幾雙眼睛在盯著我們,不禁頭皮有些發麻。禁不住回頭望向操場邊的廢樓,果然,月光下,一個黑影正在二樓走廊上站立著,對著我們的方向!我急忙跑向山城步道,追上老曾,心臟跳得像打鼓。
步道上,長江大橋北端的燈光明亮耀眼,深夜了,仍然是車來車往,步道上還有附近的居民在漫步。我悄悄鬆了口氣,問老曾:&ldo;你認為是什麼人把電報室封了?&rdo;
老曾搖搖頭:&ldo;我當然不曉得。不過,這麼短的時間能迅速把牆洞補好,而且地上還整理得和我們沒有來的時候一樣,不會是一個人做的,肯定有一幫子人啊!不管是正是邪,我們都不宜多管,閃人再說!&rdo;
從山城步道出來,從小巷穿到馬蹄街,再從馬蹄街上行到金湯街,這一帶人煙密集。我常常回頭四顧,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已經沒有了。
回到抗建大廈,這一次樓下看電梯的保安很奇怪:&ldo;你們每次出門回來都又髒又臭,今天怎麼這麼幹淨?&rdo;我們不禁苦笑起來。
到老曾家裡後稍做收拾,大家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