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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一聽這話,面色就素了下來。冷冷回道:“不用了!”
芙兒笑著看向念青,眼珠子一轉,便開口,“一直以為老太君最疼二奶奶,不怎麼待見夫人。今日方知是我等都想錯了。”
尉遲轉起太極球,那黑曜石般雙眼柔波一轉,嘴角勾了勾。
尉遲風和二奶奶聽這話不由得胡思亂想了起來。老人家從來圖的就是安享晚年,如今自己是不得勢了,娘自然把重心偏向二哥。
二奶奶握緊拳頭,她恨透了這府上的虛與委蛇,半晌,她重重撥出一口氣。拳頭也鬆了開來,不會太久的,她盯著念青,那雙眸子只一眨,雙眼煥發出志得意滿的笑。
雖是低著頭,念青卻是將二奶奶的動作看了個透徹,她挑了挑眉,對著一言不發的尉遲風說道:“小叔今日有何要事?”
尉遲風眯起眼,好一會兒才看向尉遲燁,“你我還是不是兄弟?”
瓷杯放下,只輕輕一砰,卻聽得人一陣唏噓。繞是念青也有些驚訝地看向尉遲風,這話似乎根本不適合由他發問。她伸手握了握尉遲那因重重抓住扶手而青筋畢現的手。
“自然是。”尉遲迴道。他仰頭舉起酒杯,猛地一口灌了進去。佳釀從他火焰般的唇下滑落,停留在微微吐出的喉結上。尉遲凝起眉頭盯著尉遲風,等著他說出下文。
“好一個兄弟!你對宰相下手的時候可有想過我?我一輩子汲汲營營,所圖為何?你不願幫我,我求宰相幫我,我好不容易順了,你又參進來一腳!”最後這一句,尉遲風幾乎是吼出來,震地芙兒等人都後退了一步。
尉遲燁靜靜地看著他,看著尉遲風歇斯底里,看著尉遲風兩眼充血,他緩緩開口,“便為了此,我被人砍傷,你就不願來看我?”
尉遲風一噎,四目相對,他冷冷道:“你應得的!”
念青深吸一口氣,她壓在心底的暴脾氣頓時轟了上來,沒想到尉遲風已經恨到如斯之地。紅唇一啟,“聯絡夜郎王的人是你吧。”
尉遲風冷眼掃過去,嘴唇卻抿得死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現在夜郎王已死,死無對證!
對上他冷漠的僥倖的眼神,念青笑出聲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了便是做了,現在皇上在肅清宰相的爪牙,你說若我相公不顧及兄弟情義,你不過就是階下囚而已。”
二奶奶聽得一震,身子一晃,她跑到面色頓變的尉遲風面前,卻是歇斯底里叫著,“出去,都給我滾!”本以為侯爺還顧念三分情義,幫著相公跟進一步,不想還挖出了這事。
尉遲卻是冷冷盯了眼二奶奶,那眼神如寒芒從劍鋒出,直逼得二奶奶打了個寒戰,生生低下頭才轉過頭來。
他轉頭看向尉遲風,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回頭打橫抱起念青,就在他們以為侯爺轉身就邀走的時候,他的腳步一頓,低聲開口,“風,你要什麼你我二人心知肚明。明日,你就出府單過吧,我會派人幫你把東西收拾好。”
什麼?出府單過!
一時盛氣凌人的尉遲風渾身一僵,看著尉遲燁冷漠的背影,他的咆哮梗塞在喉嚨裡直到人走遠了,才重重一聲怒吼!
柱子後的人慢慢走了出來,望著安平侯夫婦的目光如劍。此時,她看著那怒火滔天的相公,竟是鄙夷地瞪了一眼。這才施施然上前,跪拜道:“相公,還請讓妾去一趟城西。人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為相公,妾願意一試。”
尤姨娘這話落地,尉遲風點了點頭,示意她走後,便對著二奶奶說道:“快去找你爹問問。”
二奶奶見尤姨娘一走,心下就是咯噔,這會兒便聽了尉遲風這話帶上柳絮就出門去了。
尉遲風尋思了會兒,舉步去了佳年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