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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讓杜遠橋幫你看好了。”童遠造說道,香茹這才滿意。童府上的每位夫人,都有一位私人醫生,而杜遠橋,正是香茹的醫生,也是她的心腹。香茹小鳥依人一般偎依到了童遠造的胸口,臨走之前還不忘了拋給卜藥蓮一個得意的眼神。
“賤人!”卜藥蓮恨恨地說道。真沒想到,這個香茹這麼耐不住寂寞,竟然主動挑釁,好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不是假裝懷孕,假裝被我推倒,下一步恐怕又要假裝孩子保不住了嗎?你莫名其妙地蹲下,就有血滲出來,這分明是假懷孕,其中有什麼貓膩,既然你敢裝,那就別怕我日後揭露出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蓮鏡走上前,看著卜藥蓮臉上的指痕,問道:“四夫人,你不要緊吧,我去拿弄點熱水給你敷一下。”
“不用了,蓮鏡,委屈你了,讓你跟著我捱打。”卜藥蓮握住蓮鏡的手,時至今日,蓮鏡一直對她十分忠心,十分殷勤,所以作為自己人,卜藥蓮自然會心疼她。而越是心疼自己人,就越是恨敵人,只怕二夫人那麼缺心眼,卻又偏偏死驢撞南牆,如今已經沒有了回頭路。
事情敗露
這時候,卜小七從外面回來了,一來就看到了卜藥蓮和蓮鏡的狼狽相,不由震怒。卜藥蓮是童遠造最寵愛的女人,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太歲頭上動土。於是氣惱地問道:“誰幹的,我去開了他的腦袋!”
“不,小七,你和蓮鏡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遇到事情別逞一時只能,要考慮考慮後果,萬一你去了打不過人家,被欺負了,蓮鏡會傷心的。”卜藥蓮勸阻道。若要對付敵人,只靠衝動是遠遠不夠的。
“那也要告訴我是誰幹的。”卜小七握了握拳頭,骨頭咔咔作響。眼前這兩個女人,一個是對自己有恩的主人,一個是自己的情人,他怎麼能讓她們被人欺負!
“二夫人過來鬧事,誣陷四夫人害她流產,老爺震怒之下打了四夫人,巧兒狗仗人勢打了蓮鏡。”一旁的陳幽說道。剛才他一直在走神,因為陷入了沉思,他在想,二夫人究竟是用的什麼方法讓自己那麼快出血的,如果是在身上繫了血包,故意壓破的話,那血染在衣服上肯定不是這個形狀,那麼……
“啊嘔……”陳幽忽然乾嘔了起來,這架勢來勢洶洶,彷彿看到了什麼極度噁心的東西一般。
“喂喂,陳大醫生你怎麼了,你要是不舒服,我們可沒辦法,你得自己治自己啊,我頂多給你遞個東西跑跑腿什麼的。”卜小七說道,因為屋子裡的氣氛太陰暗了,所以他故作幽默,想讓大家的情緒緩和一下。
“我……噁心……二夫人她……她好惡心啊……”陳幽一邊說著一邊繼續不斷地乾嘔,看得卜小七都想跟著乾嘔了。
卜藥蓮想,莫非是陳幽想到了剛才這件事情的蹊蹺之處?於是趕忙問清楚情由。陳幽解釋道:“二夫人她根本就沒有懷孕,她這是來了月信,女人來月信弄到褲子上很正常,可是二夫人藉此假裝懷孕被破壞,這行為真是讓人噁心到想死啊。”
“陳幽,你確定嗎?”卜藥蓮問道。陳幽的話也不無可能,只要二夫人一開始掩飾得夠好,不讓卜藥蓮和蓮鏡看到她的衣服,抑或是稍後血才完全滲透到衣服外面,那麼她自導自演一出流產戲,也是能講得通的。
“確定確定,血跟血是不同的,一定是我猜測的這種情況。”陳幽信誓旦旦地說道。只是,自己的確是卜藥蓮的人,去跟童遠造揭發,太沒說服力了。
“那就好,香茹真是往自己的臉上抹黑!”卜藥蓮的嘴角邪魅一笑,計上心來。
而另一端,巧兒已經給二夫人拿來了棉墊,墊在褻褲中,杜遠橋則熬了藥,給二夫人喝下去“治病”。杜遠橋憂心忡忡地對一旁的童老爺說道:“老爺,二夫人體質稍弱,孩子還未成形,就已經沒了,老爺,請恕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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