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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竹筏漸漸消失,守護洞口的石頭護衛伸手撓撓大腿,身上頓時生出一股世俗氣:“沒想到他真的能夠進階神使。”
“他身懷郭小山那個老怪物兩大禁術,若是再吸收了西鳳那個妖孽,這天下還真沒人制得住他,只希望他能謹守本心,不要被心魔所迷。”青年憂鬱表情中,流露出一絲冷漠,“若是他真的犯糊塗,我們隱谷也只能再次出手了。”
“權勢如鴆酒,越喝越醉,越醉越毒,只要他不傻到來我們隱谷,就犯不著為他多事。”石頭守衛雙手持著巨劍,又恢復了威嚴表情。青年漠然點頭,身影消失在聖地深處。
逆水行舟,卻不覺累,再過黃土峽谷,眼前景緻似乎都已不同,羽歌夜抬手遙指石壁,輕鬆刻下一首詩:“曾因酒醉鞭名馬,生來情多累美人。如今洗盡紅塵去,方知天地在我心。”
“好個花花公子的調調。”楚傾國在羽歌夜面前一貫是現代人做派,但實際上他出身聖學大家楚族,文學造詣也是不淺,“不工整,不對仗,不過頗有仙氣,如果不是我知道狗蛋兒你是個什麼湊性,怕是還真被你騙了。”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成為神使萬事足,羽歌夜也有心情裝作委屈地開開玩笑。
“得脫樊籠的猛獸,我才不信會變成食素的綿羊。”楚傾國毫不留情地戳破,“你帶進京城的八千白馬義從,可都被皇上發配邊疆了。”
“是潛入邊疆,不是發配邊疆。”羽歌夜換了一個詞,氣勢全出,剛剛寫詩山壁的仙氣,全化作征服天下的睥睨。
看到這樣的羽歌夜,楚傾國都沒法挪開視線,他臉上騰起一片紅色,為自己竟然這麼快就情動感到既羞澀又驚訝。羽歌夜怎麼會錯過這麼明顯的暗示,他攬住楚傾國的腰,吻上楚傾國的唇。
碧綠的竹筏在更加翠綠的河流中穿行,兩側是犬牙交錯的黃色山壁,如畫的風景中,兩個人緊緊相擁,衣服像紛飛的雲朵一樣散落,楚傾國躺在竹筏上,長長的髮絲浸潤在河流中微微飄蕩,額頭上噙著細汗,被那雙吻遍他身體每一寸面板的雙唇折磨得欲態盡顯,手指無力地攀著羽歌夜的後背,在羽歌夜挺身的瞬間,溢位難耐的□。僅僅一次,而且是充滿了痛苦與快樂的極端體驗,竟然就讓自己食髓知味了嗎?楚傾國扶著羽歌夜的肩膀,任由強猛的撞擊晃動自己的身體,眼前之景,黃山,藍天,白雲,都如夢似幻,只有身下的衝撞和快感如此清晰,他第一次有了一種,自己真的紮根在這個世界的感覺,而因為此時獨特的情形,讓這個紮根,充滿了**的味道。
羽歌夜深情地吻住他的唇,手指溫柔地摸著楚傾國頭頂尖尖的犬耳和蓬鬆的無法剋制地不停搖晃的犬尾,扶著楚傾國,讓他跪伏在地上,這個姿勢會讓獸型為犬的獸人尤為亢奮,楚傾國用手捂著臉,羽歌夜卻用手繞到他胸前,讓他抬起身來,清楚地感受到搖動的越發頻繁的犬尾下面,那不停動作的巨大事物。
竹筏在奎河上靜靜流動,兩個交纏的身體釋放著最原始的渴求,因為他們都知道,一旦離開這條河流,就再也不是他們能如此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世界。
那道驚天的白光無疑同樣傳遞到了北莽和西鳳,此刻的青格爾草原,一幢白頂帳篷之外,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在剛剛進入早春尚顯寒冷的草原寒風裡,也□著上身,用手中細長的刀鋒,削著一塊木頭。那天白光沖天而起的時候,被打擾了好事的他還頗有些不滿,但是看到了白光之後,他卻陷入了痛苦的抉擇。
“紅袖,不要愁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能多活這些年,已經感到很幸運了。更何況神使能治好我的病,也不過是個傳說,若是不能,你可要遭受萬世罵名了。”朔長絕撩起帳篷簾子,擔憂地看著莽紅袖。莽紅袖連忙進了帳篷,掩上簾子:“別涼著。”他細細看著朔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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