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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
朱莉看了我一眼:“你吃火藥了?人家每天給你念英語也不容易,好歹算是個免費英語音訊,你怎麼這麼不珍惜?我聽著方予可的英語跟英國紳士說的一樣,他家是不是要移居大不列顛啊?”
我撅著嘴:“資優生永遠不明白差生的痛。老師在課堂上講解一次就跟在刻在他腦子一樣,他記得倍兒清,恨不得能給我來個現場回放。我呢,老師一上課,我就跟條件反射一樣犯困,聽著跟唐僧唸經似的。你說他怎麼能拿他的水平來要求我呢。還有,我都這麼坦白地說要住進他家了,他要不答應,可以拒絕我啊。拿這麼個條件出來算什麼嘛。我這幾天做夢都是考試成績。都快回到高考那陣了。高考的時候好歹還有心理老師作輔導,現在我全靠自己調節。”
“方予可讓你好好學習也沒錯。你看你一談個戀愛就忘乎所以,要是不要求你考個90分,你連及格分都考不出來。所以人家還是很有先見之明,對你瞭解透徹,還拿最誘惑你的事情制約你,高人啊。”朱莉說。
“我不管。我得發發脾氣,萬一把他嚇住了,我不用這麼刻苦就能達到目的也說不定。”我心虛地把玩著手機,等著方予可打電話來安慰我一下,等了半天,方予可電話一直沒再打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我氣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已經10點多。這幾個月來方予可第一次給我打起床電話。看來我是不可能把他嚇住了,他把我嚇住了還差不多。昨天的無名火把他給得罪了,回頭還得請罪去,唉。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我這兩天黴運當頭ing。
路過的人看完此文得去吃塊豆腐,去去黴氣~~
還有我的生活真的太小白了。。我都不知道現實生活可以如此小白~~
這是一場正兒八經的彆扭(二)
我坐在床頭,看見朱莉也不知道接了個什麼電話,神色慌張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這樣的朱莉還真少見。她這人早熟得厲害,恨不得跟鑽石一樣有256個面,每個面都可以迎合不同的狀況,是我的偶像和終極目標。還有情況能難倒她的哪……
我迷迷糊糊地看著她:“朱莉怎麼了?大上午的在這裡做擺鐘。看得我頭暈。”
“你這是睡暈的,都睡了12個小時了,別賴到我身上。”朱莉繼續踱來踱去。
“那你這是鍛鍊身體?新的瑜伽鍛鍊招式?你得再拍拍手,公園裡大馬路上老大媽們鍛鍊身體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倒退著走,邊走邊拍掌,據說可以延緩衰老。”
朱莉停下來忽然盯著我看,看得特深情。
我心裡發毛:“你看什麼?你別說喜歡上我了啊……我有男朋友了的。而且我們倆身體器官差不多,我喜歡身上有雄性荷爾蒙的。”我雙手護胸,故意扯著嗓子說。
“得了得了,別臭美了。誰跟你身體器官差不多,我們胸前長的東西是一樣的嗎?”她指了指我外露的文胸帶子,繼續說:“你這玩意掛著也就是一裝飾,戴不戴的都沒啥區別。自己身上都充滿了雄性荷爾蒙,還追求個毛。”
我被激怒,卻找不到理由反駁,抑鬱得不行。
朱莉忽然正襟危坐地看著我:“林林,你覺得我對你怎麼樣?”
我揉了揉眼屎:“還好。”
“說正經的。”
“非常陰毒。”我只好說實話。
朱莉不理我這茬繼續說:“我平時幫了你很多忙,你至少幫我一回。”
“我很忙的,還要準備85分的神話呢……”我故意慢騰騰的說。
“你把這事辦好了,我幫你搞定同居的事情。”
“真的?”我睜大著眼睛看她,“什麼忙啊快說。我們朋友一場,上刀山下火海,兩肋插刀妹妹我也要替你上啊。”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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