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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樣的人,竟得你如此……”
那管玉簫一定是人贈與她的,她剛學會時用蕭吹奏的也是蒼梧常可聽聞的歌,他雖不懂是什麼意思,但見她吹奏時,神色溫柔,唇邊的笑如鳳棲花般盈盈綻放,隱約猜到……她,應是有心上人的。
落歡有些扭捏的看著他,神色赧然,吶吶道:“你都看出來了。”她回顧四周,從衣袖裡掏出一封信,慎重無比的交給他,“你若是打江南過,將這信替我交給江家……”
“交給誰呢?小歡兒?你怎麼這麼不聽話,我不是告誡過你,這些時日不可隨意走動嗎?”一人突然出現,形如鬼魅,陰陽怪氣的看著二人,也不去搶奪那信,只是站在屋頂上俯視二人。他以手撫胸,眼神冰冷,看樣子也是受了傷。
流冥再回頭看向落歡,見她臉色慘白,連退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手擱置胸前,微閉眼嘴裡快速念著什麼,一團火焰竄出,她毫不猶豫的將火焰罩在書信上,一瞬間,那封信就化作灰燼。
那人本是好整以閒地在上面看著她,見她施展術法方怒道:“你不要命了?這都什麼時候,紅蓮令是讓你用來燒這麼一封破信的嗎?他輕飄飄落在落歡前面,以手托住她的後腰,惡狠狠的道:”你當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替你瞞著王上,若讓他知曉,還能有你的好日子過!”
流冥上前,對著他的背就是一招落花流水,招數還未施展開,就見那人連回頭都不曾,一手抓住他的劍,冷冷地道:“火燭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那柄被譽為江南第一劍的春水劍,就那樣在他手中扭曲,掙扎,最終化為齏粉。
流冥大駭,連連後退。早聽聞蒼梧術法非尋常武功可抵擋,他也從未料到自己竟然連一招都未使完,手中名劍就化為齏粉……
落歡輕咳著,笑容慘淡;“流冥,你還是快走吧,再耽擱對你不利。這些事,就都忘了……過你自己的生活……”
他神色閃爍,還是不肯挪動腳步。
“你不是他的對手,再說,現在,他也不會對我怎樣,我這次擅自跑出來,不趕緊回去……會出亂子的。本想送你一程,卻不知這次見面會不會害了你……”
看她皺眉,臉色蒼白,略帶歉意的看著他,他頓時覺得心揪成一團,點頭道:“你放心,我這就走,你趕緊回去……”頓了頓才接著說道,“若是能找到,我會去江南問問的。”
“問不到也無妨的。”
“師傅,那個人……就是司命大人吧。”
耳畔傳來小徒弟肯定的問話,他這才從回憶裡驚醒,有些自嘲的笑道:“是啊,那是師傅第一次見他,就一敗塗地。”
自那以後,他自江南輾轉,找不到落歡口裡的江家,又因上次的慘敗,對往日的快意江湖也提不起興趣,機緣巧合下,被菫理山的一位道長看中,將他帶上山,自此更是將全部精力投入修習中,幾年都未曾下山。
卻聽著小徒弟有些悶悶的道:“江南江家,孃親連提都未曾對我提過。”
“不是不提,只是未到時候。傻丫頭,有些事,過早知道……對你並不是什麼好事。”
“那管玉簫我倒是見過,小時候孃親常用那個吹曲給我聽。只是……後來,她也不怎麼碰了。”青昭抬起頭,狡黠的笑笑,“難道師傅後來從未找過我孃親嗎?”
“並無。”
“好無趣,至少要像話本子那樣蕩氣迴腸啊!”
“你小小年紀,知道什麼是蕩氣迴腸!”流冥笑罵,戳一下她的頭,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哄道:“晚上風涼,該說的都告知你了,回去歇息去。”
青昭撇嘴,知道拗不過他,只得跟他回去。走在路上,看著昏黃的燈,和天上閃爍的寒星,不禁長嘆一聲。
流冥不禁樂了,“這又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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