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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道:“你那瘋了的娘可是親口叫了我的名字。”
夏令涴回憶道:“十一年前,我倒是記得柳姨娘的一些傳言,據說她揹著爹爹與某些不三不四的男子來往,最後懷了身孕,而那個男人就跑了。”她講莊掌櫃從上望到下,似乎在審視對方的身份,轉頭對夏令墨道:“原來你要將柳家改姓莊,唔,真是孝子。”子從父姓嘛,柳氏偷…人生下來的孩子,自然不再是柳家的孫子,而是外孫。也許,連外孫都不會被承認。自然不能姓柳,而必須改姓莊。
夏令乾道:“不知道柳家的祖宗會不會從墳墓裡爬出來。”
夏令涴笑道:“莊家入贅柳家也沒什麼大事。柳姨娘瘋了,正好可以將柳家改姓莊,然後再娶幾個妾室,生幾個兒子。”
夏令乾冷笑:“那麼他就不是柳令墨,而是莊令墨。”
莊掌櫃扯著夏令墨推到大刀前:“還不給我動手。”他就知道這夏家的人都有一口好牙,那人叮囑自己不要多嘴,聽到任何話任何事都不要反口,否則會給對方更多的資訊。原本不信,就這麼一會兒,看看他們那胡謅的能力,簡直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黑的可以說成白的。夏令墨掙扎,揮開他的手臂,固執地望向平日裡看起來溫和親切的哥哥姐姐。他聽到了什麼?剛開始,他們不再承認自己是他們的弟弟,要他改名姓柳。現在又說這個男子不是他的舅舅,然後,他也不是夏三爺的骨肉,而是這個人與親孃柳氏偷…歡生下來的兒子。他以後也不姓柳,而要改名姓莊。
夏令涴還在笑:“咦,莊先生居然沒有反駁,這代表他真的不是柳家人。”
夏令乾也笑:“不是柳家的人卻要柳家的權勢,痴人在做夢。”
莊掌櫃瞪視著他們:“我是柳家的遺腹子,這一點不需要任何人證明。我與他見面的當初,就滴血認親過。”
夏令涴淡淡地道:“父子的血脈相溶,這才是常識。令墨,”她仰頭,“快叫爹,這身份可比舅舅好多了。唉,我們夏家居然替柳家養了十年的外孫,而這個外孫不感激還舉刀相向,真是無情無義的傢伙。”
夏令乾道:“不是夏家的種,自然沒有夏家人的重情義,就當養了這麼多年的白眼狼吧。”
夏令涴看著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十歲小孩子:“白眼狼砍了你我的手臂,以後可就要擔心他的命了。就算真的振興了柳家,柳家不容他,我們夏家也不會放過他。嘖嘖,令乾,你對待吃裡扒外的家僕是如何處置的?”
夏令乾道:“也沒什麼,頂多廢了手腳丟了餵狗,或者直接活埋。我覺得活埋最容易,有的人太髒了,亂墳崗都會嫌棄。或者,用毒好了,別一次性死了,活在驚恐地求死不能中才算是折磨人的最好法子。”
夏令墨也不知道是被翻臉無情的哥哥姐姐給傷了心,還是被對方口中一句句真相給震住了,或者只是那半取笑半威脅讓他看到了人心的殘忍面。他不再是他們的么弟,他也不是什麼柳家正統的獨苗,他是親孃與外人偷…情生下的私生子,就算取皇帝面前要回柳家的權勢也名不正言不順。而且,他還要面對夏家姐弟的報復,值不值得?
失去了十年中無數的照拂,失去了十年日日得見的溫暖,失去了哭泣之時那個溫柔的懷抱,值不值得?
生父的恩德,和養育之恩,哪個更重要?
“啊咧,”夏令涴輕笑,“這麼快就被打擊了?他難道沒聽得出我們在開玩笑?”
什麼!玩笑?
夏令墨抬起頭來,驚詫地望著不遠處的哥哥姐姐,他們用他的身世,他的榮華富貴還有之後的性命開玩笑?他準備說話,肩膀上已經被人一腳重重的踹下,滾了遠去。
莊掌櫃自己撿起刀來,慢慢望兩人靠近:“廢話這麼多,就是不想他對你們舉刀相向,真是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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