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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官人王,臺製文字……。”
一篇內涵頗深,順口押韻的詞句,則是被蘭大成朗讀的錯字連篇,文不成句,簡直就是胡言亂語,胡謅八扯。同學們聽了,課堂上立即引起一陣鬨堂大笑。一個一個笑的前仰後趄,笑破了肚皮,甚至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搞的課堂秩序一片混亂。
此時,古先生已經氣的兩手發抖,鬍鬚亂顫。隨即,他拿著戒尺走近跟前,拽過蘭大成的左手,照準了掌心、就是狠勁地拍打了幾板。
蘭大成捱了重重的手板,疼痛的蹦高直叫。接下來,老先生一字一句,口傳身教,令其辨認和朗讀數遍。蘭大成仍然是白字連篇,讀不成句子。
(3)
鄭老太去世百日之後,已經是轉過年景的初春季節。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於氏遵照婆母的囑託,在東廂房屋這邊,騰出了兩間屋子。並且,找來幾個下人,加以收拾佈置,整理和打點一番,準備為先瑞和春花舉行婚禮,進行圓房。
當日,蘭氏得知訊息,看到東廂房這邊忙忙呼呼,立刻就從西廂房裡趕了過來。她急步匆匆地邁進屋子,瞧見於氏和美慈正在裝點和佈置房間,她便內心狡猾,故作親暱,悄悄地將於氏拉向一邊,目光帶著蔑視和憎恨,使出慣用的伎倆,有聲有色地搖唇撥亂說;“姐姐,我還當您是位讀書識字,最懂感情的精明人呢?老爺已經有了你我兩房夫人,均由你我分享已經足夠了。你何必還要做出如此傻事,給別人騰出房屋,容納春花作為三房呢?你若是給她倒出這塊地方,家裡面立馬就多出個主子。日後,她就要成為我們的一個競爭對手,將來還要被她瓜分去一份財產呢?”
於氏聰明賢淑,處理事情既很在理、又很坦然。對於蘭氏的陰謀伎倆,她根本就聽而不聞,不屑一顧,鄭重明確地回覆說;“容納春花作為先瑞的三房夫人,是老太太臨終的遺願和囑託;為了鄭氏家族後繼有人,香火代代延續,給先瑞操辦這件婚姻喜事,你我都應該幫助成全才是。”
蘭氏卑鄙自私,刁鑽成性。她一計不成,又犯了惡癖,乜斜著眼珠、進一步地挑撥離間說;“哎唷,姐姐到底是精是傻呀?現在,老太太已經不在人世,你這樣遵循遺囑辦事,她也未能看見唉。現在,給不給春花和先瑞圓房,操辦不操辦這樁婚事,還不是要由咱們這些活人決定嗎?依我看;你就乾脆撂下這樁事情不管,暗地裡乾脆就把春花打發出去,不給他們操辦這樁婚事,不讓二人圓房不就截了。若是家中多出一個主子,將來的家庭財產就要多分出去一份,難道你連這點小帳都不會算呀?你若這麼做,豈不是將來自找吃虧嘛。”
對待蘭氏這種小人,以及所作所為和險惡用心,於氏早就已經充分了解、心知肚明。夫人做事細心周到,顧全大局,聽其滿嘴混話,全當是耳旁之風,根本就不加理會,哪裡願意與這種小人嚼嘴磨牙?當時,她心態平和,冷靜地宛然一笑,繼而轉過身去,仍然在忙呼著收拾和佈置屋子。
蘭氏的陰謀伎倆,沒有施展的空間,沒有得逞,沒有達到阻撓和破壞目地,反而被閃了一臉苞米麵子。此時,她惱羞成怒,心裡非常憤恨,狠狠地斜剜了於氏一眼,卻是感覺無可奈何,只能悻悻不滿地扭身走了出去。
傍晚十分,新房裡面收拾整潔,佈置妥當。於氏幫助春花挽起了髮髻,換上大紅色的婚禮服裝,為她披上一方紅紅的蓋頭,安排新娘子坐在了新婚床上。等到先瑞回到家中,屋子裡麵點上一對大紅蠟燭,就將丈夫請進了花燭洞房。
其實,早在以前,春花就對老爺內心仰慕,懷有一份敬重之情。如今,新婚之際,洞房花燭,希望和期盼的事情終於成為現實。並且,自己由僕升妾,心裡激動愜意,自然是高興萬分。
燭光之下,春花頂著紅紅的蓋頭,端莊地坐在床前。這個時候,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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