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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紅毛混混竟帶人憤恨的消失在眼前。
紅毛混混離開,雲澤癱軟的坐在地上,他大口喘著氣,額前的汗水順著臉頰下滑。
他顧不上向男生道謝,只瞟了眼他衣服上的金色紐扣,爬起跑開。
被留在原地的男生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好奇地看著雲澤消失的地方。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支鋼筆,修長的手指撫摸過筆帽上的字母:yz。
京大醫學院附屬醫院腫瘤內科病房
雲澤氣喘吁吁的來到母親的病房前,想要推開病房門的他,在聽到病房內傳來的對話時,怔住了腳步。
他後退幾步疲憊地倚在門旁的牆壁上,雙手隨意的抄進黑色的褲子口袋,頭微微上揚抵在牆上,雙目放空不知在想著什麼。
病房中與他媽媽談話的人正是他的父親廖成均,一個消失多年又重新走到他身旁的親生父親。
半年前他的母親查出了肺癌,由於家中的經濟有限他們只能勉強的維持著保守治療,可是效果並不是很好,半年後母親因為癌細胞擴散病倒在了工廠裡。
母親倒下,他還要上學,一向要強的母親在面對兒子以後的人生時,終於選擇妥協聯絡到了他的父親。
今天就是他的父母時隔十八年第一次見面。
雲澤背靠在牆上,一隻腿稍稍彎曲,無動於衷的聽著房間裡的對話。
由於走廊太吵,母親又虛弱無比,他只能隱約的從他所謂的父親口中聽到一些關鍵詞。
「轉學……跟他住……早戀……毀了……」
「毀」這個字傳入雲澤耳中時,引起了他的反感。
他微微低頭,面無表情的攤開右手,看到白皙的手面上的傷痕,想起了方才被一群人圍堵的畫面。
病房的門在這時被從裡面開啟,廖成均從裡面走了出來。
雲澤拋開思緒,微微抬頭看向廖成均。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保養的真的很好,時光在他的臉上似乎沒留下太多的痕跡。
雲澤曾經見過他,是在一張老舊的照片上,盡此而已。
「雲澤,進去看你媽最後一面吧。」
廖成均的聲音寬厚夾雜著一絲無奈,他打量了雲澤一眼,白淨的臉上雖然有些汙漬,卻也難掩他俊秀的面龐。
雲澤生的很好,遺傳了父母的優點,尤其是他那雙鳳眼像極了他的母親。
可是當廖成均的目光落在他嘴角以及他衣服上的血跡時,想起了他之前打聽到的事情,對此頗有些不滿。
「你媽就是這樣教育你的?」他是指打架的事。
雲澤低著頭,垂在額前的發稍遮住了他的面容,被他放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握住。
手面上的青筋清晰可見,他抬頭雙眸空洞的看了廖成均一眼,「總比沒人教育的好。」
廖成均一時吃癟,看著兒子面無表情的走進病房。
病房內很安靜,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他瘦弱枯草的母親安靜的躺在床上猶如睡著了一般。
雲澤慢慢的走過去,坐在床前,眼眶中是打轉的淚水。
許是留意到身旁有人,雲若顏緩緩睜眼,看到坐在身旁的兒子時,努力扯出一抹微笑。
「你來了?」聲音沙啞,氣促無力。
那隻被扎滿密密麻麻針眼的手,想要嘗試著抬起摸摸兒子的臉頰,卻也是無能為力。
雲澤知道母親的想法,連忙握住母親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冰涼瘦弱骨柴的手,讓他心疼。
「媽,你有沒有感覺好點?」雲澤前十七年的溫柔全部給了母親。
雲若顏並沒有回答兒子的問題,她知道她的時間不多了,她要在最後一刻把兒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