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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茵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他們一行人把事瞞那個嚴實,到最後,誰都站在江辭雲的立場,那我的立場呢,我沒想到連許牧深都會瞞著我,畢竟他很多次在我迷茫的時候指引我,偏生那次卻沒有。
哦,我想起來了。他說目標是一年內結婚,也許這會已經結了吧。
“許牧深是不是結婚了?”我脫口而出。
沈茵愣了一下:“結婚?他?一根木頭和誰結婚去啊,連我都給他介紹過好倆個了,哪回都是人家姑娘瞧上了主動聯絡他,他呢該吃飯吃飯,該唱歌唱歌,約是赴,就是沒點要交往的反應。”
“怎麼還沒結婚?”我輕輕垂著睫毛,被一系列事件強烈衝擊的心臟又悄悄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我送開握住咖啡杯的手,輕輕撫摸著孩子柔順的頭髮,小彥連頭髮都像江辭雲,又黑又亮一順到底。
小彥看我一眼,眨著眼睛傻傻地叫我一聲:“媽媽。”
我輕輕笑出來:“玩吧。”
小彥點頭,又開始擺弄手裡的玩具。在孩子的眼睛裡,什麼都是新鮮的,世界,人,吃的喝的玩的,唯獨她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個爸爸的名詞。
沈茵的手機響了,她給我看了看屏說:“老江讓嚴靳問我們在哪?我可回簡訊了啊。”
我沒有說話。
沈茵啪塔啪塔敲下一行字,沒多久隔著窗玻璃就看見了一輛好車。
“你倆好好談談吧,早晚得談,你別想瞞著我,你肯定也有事兒想問他呢。我不當燈泡了啊。單子我買,去吧。”
“讓他等著,咖啡我還沒喝夠。”我又叫了杯拿鐵,喝完才抱著小彥走出咖啡館。
我一眼就看見車窗外的位置丟了七八個菸頭,江辭雲早就戒菸的人看來現在煙癮比以前還兇了。
車窗開啟,挺拔地身姿立在夕陽下,挺拔而清冷,帶點橙紅的光線從他頭頂擦過,如是神佛。三年半後站在我面前的江辭雲,已經沒有那種猶如可以斬黑水劃青浪的狂性,又或許說只是在這會面對我時沒有,他一定比誰都深知自己的錯誤。
我向他走去,一步,又一步,孩子自己走,我牽著她慢慢走。
“上車。”江辭雲眼神一晃,給我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我抱著小彥上車,她稀奇得要命般玩著江辭雲掛在車上的車飾,是個同性結,原本我也沒注意看,可江辭雲拿下來時我才發現同心結編得挺花哨,鮮紅色的繩子裡面編得是暗紅色的線,是我和他名字的縮寫。
江辭雲沒有很快開車,他伸手想摸小彥的頭,不知道什麼原因又突然縮回去了。
“穎穎,我錯了。”江辭雲看向我,輕輕抿了下唇線。一個很小的動作細節而已,還是性感地要命。
原本滿肚子的話忽然我又一句也說不出來了。他哪回認錯對我的衝擊都很大。
亙成的沉默卻因為我和他眼神的交織碰撞而變得不知不覺。
“穎穎,我錯了,我是混蛋。”江辭雲像是鼓了很大勇氣似的伸手摸了下我的臉,熟悉的觸感和手溫讓我突然一下扭頭。
我的手被江辭雲悄悄握住,他低低地說:“你打我吧,怎麼樣都行。”
☆、165 縱我們一生猖狂
我看著江辭雲,不由笑了,淡淡地反問:“打你。我為什麼要打你?”
他輕愣。
“打你能給我什麼?你看看小彥,看看她。她認得你嗎?我也不認得你。”我心平氣和地說著,說完就是一抽手。
指尖被江辭雲牢牢捏住,他一雙染上溼氣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他低聲喚我的名字,帶點沙啞:“穎穎。”
三年多的時間,與他在狹隘的空間裡眼神碰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