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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鬼東西?你們居然還說好喝?”
“哈哈哈。。。”
“哈哈哈。。。”
南宮仁趴在連靜宇懷裡笑得前仰後合,連靜宇也樂得合不攏嘴。
白朮術覺得有些委屈,“你們兩個合起夥來騙我。”
南宮仁抬起頭,看著白朮術的模樣,“白姐姐,你別生氣,酒這東西因人而異,可是分明它喝到我和靜宇姐姐口中,是真的好喝。不信我喝給你看。”
瓷白的小手端起酒壺,透明的液體自壺嘴中流瀉而出,直直的倒進南宮仁的口中。
就好像他喝的不是酒,而是一杯清茶一般自在。
一會兒功夫,一壺酒便見了底。小手搖搖酒壺,有些意猶未盡的說,“怎麼只有這麼點?”
南宮仁看一眼目瞪口呆的白朮術,露出一個壞壞的笑,“靜宇姐姐比我還厲害的說。”語罷,他小手一揮,天然的貴氣盡顯,“來人,上十罈好酒。”
對酒當歌(2)
除了白朮術和林杏兒,在座的每個人可都是見識過南宮仁和連靜宇的海量的。所以沒有人表示出驚訝,都怡然自樂的該做什麼做什麼。
只有白朮術和林杏兒瞪大了眼睛瞅著這個小孩子。
十個小太監,一人手捧一大壇酒走了進來,一個一個將酒罈子放在南宮仁和連靜宇面前。
“現在比賽開始。小皇帝,姐姐我可不客氣了。”連靜宇抓起一罈酒,仰頭就喝,動作豪邁。
南宮仁也不甘示弱,吃力的捧起酒罈,緊跟連靜宇其後。
廳中的舞姬們早就被習明興揮退了。現在的主角是連靜宇和南宮仁。枯燥乏味的舞蹈,哪裡有比酒來得有趣?
酒罈子一個一個被清空,一滴不留。南宮仁小臉兒紅撲撲的,已經顯出醉態。連靜宇倒還面不紅氣不喘。
白朮術有些看不下去,一把搶過南宮仁的酒罈,“你還這麼小,怎麼能夠跟她比?”
“是啊,攝政王,你作為皇叔,怎麼不上前勸解?”林杏兒也頗有微詞。
南宮流焰摸摸小指上的尾戒,“人生能有幾回醉?現在他一身輕,待到日後他想醉,怕也上天也不會給他機會,讓他作為一個皇帝隨隨便便酩酊大醉了。|”
所以他一直很縱容南宮仁。做為皇家的後代,做為一個已在位的君王。想輕輕鬆鬆的玩樂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連靜宇也知道。所以她陪著他胡鬧。因為她知道他這樣子輕鬆的日子已經所餘不多。
林傾絕也知道,作為一個皇帝,他最有體會。
習明興也知道,因為他既將成為一個皇帝。
所以他們都選擇了一起陪著這個小皇帝鬧騰。
因為每個人都渴望得到自由,渴望得到快樂。
但是這兩樣東西對於身為皇家的人而言。實在是太遙遠。太寂寞。
杏兒醉了(1)
“我聽不懂。”白朮術看著莫名流露出憂傷的南宮流焰,他的臉龐看起來好寂寞。但是這些言語對於白朮術的世界而言,是陌生的,從未接觸過的。所以她不明白。
“對於你而言,這些的確是太深奧了一些。”林傾絕夾了一隻雞腿放在連靜宇面前的盤子裡,嗓音依舊是淡淡的,“別隻顧喝酒。”
連靜宇一怔,望著面前的雞腿,再去看林傾絕,他卻已經無事人一般,獨酌去了。
眼光一直停留在他二人身上的白朮術剛巧看到,眼睛深深的被刺痛。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這一幕好刺眼。刺得眼睛都是酸的。
林杏兒為自己倒一杯酒,一飲而盡。一連三杯酒下肚,她本不勝酒力,整張俏臉嫣紅若盛開的花,好巧不巧,陳青和就坐在她身邊,他一把按住她正準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