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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顧野回來了,幸虧沒有什麼損失。
這要是她二婚,然後顧野回來,那該怎麼辦。
考慮了有一分鐘,她想去找肖翠花。
蘇顏問:「你知道肖翠花家在哪吧?」
正好最近顧野很忙,他說中午不回家吃飯。
「我知道,你要去找她算帳嗎?」張文強問。
蘇顏說:「你告訴我她家地址吧。」現在大多數人中午都回家吃午飯,肖翠花應該也在家。
「她家住電力局家屬院,我跟你一塊兒去吧。蘇顏,雖然我挺想調動工作,但我也不希望被人利用,現在想想,我是被她擺布的,我也生氣,也要去找她。」張文強說。
兩人暫時形成聯盟,馬上騎上車,朝電力局家屬院的方向駛去。
路上,蘇顏看到有幹掉的羊屎豆,立刻停車,從挎包裡拿出衛生紙,撅了兩根樹枝當筷子,去夾羊屎豆,用衛生紙包起來。
張文強不解:「說,你這是幹啥?」
蘇顏解釋:「我要放到花盆裡。」
張文強說:「你就收集這點能當糞用嗎,咱還是先辦正事兒,快走吧。」
蘇顏把羊屎豆包好,放進挎包,又騎上車,倆人直奔電力局家屬院。
到了目的地,張文強進院喊人,蘇顏就在門口等著。等了有七、八分鐘,看到兩人朝門口走。
三人離得越近,肖翠花的腳步越遲疑。
雖然肖慶勒令她去跟蘇顏道歉,她也有道歉的想法,但沒先到蘇顏會來找她。
待到離得近了,蘇顏把兩人引向離大門稍遠沒人的偏僻處,話音冰冷:「肖翠花,你看看這是什麼?」
她板著臉,捏著那封信抖了抖:「我物件給我的信,你給截了對吧。你早知道我物件沒有犧牲,卻費勁心思給我找物件,你的心壞透了。」
肖翠花最討厭別人叫她這個名字,聽到這個名字感覺像是受了打擊一樣。看到那封信,她的臉色突然紫漲,變成豬肝色,表情已經說明問題,但她仍在嘴硬:「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蘇顏嗤笑:「別裝了,我物件給我的信你給我保管這麼長時間。信封上還寫了你的名字,這就是證據,你現在想狡辯都不可能,你不懂的話要不要我把你爸媽、你學校領導還有你同事都叫來解釋這件事,讓大家都知道你是一副什麼嘴臉,你壓根就不配為人師表。」
聽蘇顏這樣威脅她,肖翠花不裝了,臉色從紫紅轉為灰白,強撐著說:「這封信怎麼在你那兒?」
張文強開口了:「肖翠花,這封信是從你口袋裡掉出來,我撿到的,你說說為什麼要欺騙我,利用我?」
肖翠花絞盡腦汁想著辯白自己的話,還沒想出來,就聽蘇顏說:「你這是破壞軍婚,你知道破壞軍婚是犯罪吧。」
蘇顏也不知道這事兒是否嚴重,不過先扣一頂大帽子再說。
肖翠花的神情一怔,破壞軍婚?
她這下急了,急切的神情讓她的臉龐看起來扭曲,她一把抓住蘇顏的胳膊,道歉說:「對不起,蘇顏,我一時鬼迷心竅,很好奇顧野犧牲怎麼還能寄信來,我就偷看了信,沒有把那封信及時給你,我不該撮合你跟張文強,我現在向你道歉。」
蘇顏說:「你還去顧家人面前說我壞話。」
肖翠花很委屈:「那都是你做過的事情,顧家人早晚都得知道,我不就是替你提前說了嗎?」
蘇顏冷笑:「肖翠花,你這是道歉?道歉就這個態度?」
她一隻手伸進挎包,找到那包羊屎豆,悄悄開啟,然後攥著拿出來,趁著肖翠花說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都塞到了肖翠花的嘴巴里。
肖翠花猝不及防,嘴巴被賭住,又是咳又是喘,臉漲得紅紫說不